藥材不是一天兩天能全部完備的,還需要慢慢來。
岑蓁都交給張合,另外讓他注意有沒有適合當賬房的人。
“東家,您這樣,讓我心裏感動的同時,又忐忑。”
張合自己都覺得岑蓁太信任他了,賬房一般都是東家自己的心腹,是不會相信外人的。
岑蓁幹笑兩聲,“你不覺得我傻就行。”
她的這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方法,看在有些人眼裏就是傻瓜。
“你怎麼會傻,你要是傻,這個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
張合由衷地說道。
藥鋪是岑蓁打算長久做的生意,她並不著急,讓張合慢慢籌備。
張合的辦事能力強,一切的事宜都井井有條,讓岑蓁很省心。
倒是煙花炮竹的鋪子,最近生意有所下降。
畢竟煙花也就是開始的時候人們新鮮感足,鳳凰鎮也就這麼大,壽宴,婚宴,開業,也都是有數量的,不可能一直有生意。
都燃放煙花也就沒什麼新鮮感了,有些人也就沒興趣。
她要想辦法讓煙花炮竹的生意好起來才行,這塊來銀子快,她還舍不得放棄。
如今天氣漸漸暖和了,魚塘的魚又可以開始售賣。
還要放魚苗進去,這些事情岑蓁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幫她處理。
伍大虎管理煙花炮竹這塊就已經夠嗆,雖然人老實,可是能力有限。
她現在有種無人可用的感覺。
這些瑣事岑蓁暫時放到一邊,她去了將軍府。縣令這麼大力度的抓岑大河,肯定跟石墨寒有關,她要去謝謝他。
知她者石墨寒也。
她可不是什麼聖母,不提她跟岑大河的恩怨,他都這麼害她爹了,她要是心裏沒有一點怒火那是不可能的。
岑蓁來到練武場,石墨寒正在練拳腳。
可他的招式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她經常用的格鬥技巧嗎?
石墨寒收手走到岑蓁身邊:“以後來這裏盡量站遠點,我怕傷到你。”
“哦。”
岑蓁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可還是聽話的答應了。
“你剛剛練的招式我看著怎麼那麼眼熟?”
“就是你的招式,我改進了一下,這樣更適合你對敵。之前你用這些招式的時候,是不是感覺有點吃力?就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
岑蓁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就是這樣。”
那是因為她穿越了體型小了很多,有些需要力道的招式,她就使不上勁。她自己也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可是解決不了。沒想到石墨寒隻是看過她出手幾次就發現了,還能幫她改變招式。
石墨寒把改變後的招式教給岑蓁,岑蓁學的認真。
在學武上麵岑蓁是很有天賦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嗯,你的天賦不錯。以後對敵的時候就可以用改進過的招式,這樣你自己會輕鬆很多的同時,招式也會更加管用。”
岑蓁興奮不已,“對了,我今天來是謝謝你的。抓岑大河的事情是你跟縣令打招呼了吧?”
“舉手之勞。”
“就知道是這樣,不然那個縣令會這麼賣力抓岑大河?這次岑大河太過分了,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岑蓁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石墨寒。
石墨寒打開,“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像你什麼都不缺,我隻能先記下。”
紙上麵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岑蓁欠了石墨寒什麼什麼人情。
就連之前石墨寒幫她的,她都記著。
“你著實不用如此,我幫你都是舉手之勞。”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恩情。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要怎麼報答你,就算以身相許,好像都是我占便宜。”
岑蓁皺眉眉頭,一臉犯愁的模樣。
石墨寒輕笑出聲。
相處這麼久,石墨寒笑的次數用一隻手能數的過來,岑蓁笑道:“要是你能每天都這樣笑多好。”
石墨寒把紙遞給岑蓁,“要是你覺得這樣好,你就記下吧,以後說不定我欠你的更多。”
“哪有這種可能,你怎麼可能欠我的。”
岑蓁把紙收好。
“岑大河的身份你知道嗎?”
“岑大河有什麼身份?”
“他是臥龍山的三當家。”
石墨寒說道。
岑蓁驚得下巴要掉了。
岑大河什麼時候當了土匪?
怪不得她二叔一家對岑大河的態度大變樣,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岑大河是土匪。
這次的事情,岑大河是有預謀的害她爹。
“能抓住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