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你先是送人參給我,後來又不承認,差點害死我。然後你又在天麻的協議上耍詐,後來又單方麵解除買魚的協議。你還問我想怎麼樣?季公子,你這麼喜歡耍別人玩,求求你,換個人,我很忙,真的沒空陪你玩。”
岑蓁要走,季如風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岑蓁,你不過是個鄉下丫頭,我是看你有幾分不同,才肯對你多加關注。你別不識抬舉。”
“我就是這麼不識抬舉。季公子,你滿意了?”
岑蓁看著他,眼裏的疏離和淡漠是那麼明顯。
季如風一把拉過岑蓁,對著她的嘴唇就要吻下去。
岑蓁一個巴掌甩過來,清脆的耳光聲,讓季如風清醒過來,“季公子,你瘋了吧。”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以後我們還是別見麵了,本來還以為能和你這樣的貴公子當朋友,看來是我天真了。”
岑蓁轉身離開,看都沒看季如風。
他把她當什麼了,當成他府裏那些隨便就能拉過來當通房的丫鬟?
心情鬱悶極了,岑蓁沒有回家,而是不知不覺走到了將軍府。
她徘徊了一會兒,轉身打算離開。
“來了怎麼不進去?”
石墨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岑蓁想哭。
轉頭,硬是把心裏的那點委屈壓下去。
“沒有,就是隨意走到了這裏,也不知道進去做什麼。”說完才發現石墨寒是從她背後走過來的,他從外麵回來,“你出門了?”
“嗯,去辦了點事情。回府裏說吧。”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岑蓁跟他一起進府裏。
岑蓁跟著石墨寒後麵,一路上也不說話。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突然心情不好。”
“說來聽聽。”
“我以前認識一個朋友,我把他當朋友,可他似乎並沒有把我當朋友。”
“你是說季如風?”
岑蓁瞪大眼睛,她沒說是季如風吧,石墨寒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知道我心裏怎麼想的?好可怕。”
石墨寒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胡思亂想什麼呢,我隻是猜的。”
“恭喜你,猜對了。”
“好了,別貧了。這個送給你。”
比起剛剛認識石墨寒的時候,他的話已經多了好多。
以前,大多數都是岑蓁說,石墨寒聽著,現在基本上能正常交流了。
岑蓁覺得很欣喜。
跟石墨寒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這麼輕鬆愉悅。
石墨寒的手掌躺著一個像狼牙的東西,可是看著好像是銀製品。
“這是什麼?”
岑蓁拿到手裏,把玩了一下,做工非常精致,上麵雕刻著圖文,但不知道是什麼。棱角都被磨的很光滑,應該是經常被撫摸。
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很神秘。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我從小就帶在身上。”
岑蓁趕緊把這個還給石墨寒,“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你送給我平安符,這個送給你。”
“可……平安符怎麼能跟這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