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胖子來了岑家,可岑蓁不在家,打聽也打聽不出什麼,岑家人什麼都不說。
不過有件事倒是知道了,岑蓁受了風寒身體已經好了。
季如風陰沉著臉,“她去哪裏了不知道?”
曲胖子搖頭,“岑家人什麼都不肯說。”
這死丫頭,她又在搞什麼鬼。
不知道他很擔心嗎?
“她的身體真的好了?”
“好了,這是她爹娘親口說的,應該不會錯。”
季如風冷靜下來,岑蓁怎麼會受風寒呢?
“你問了她是怎麼病的嗎?”
“據說是去山裏打軟棗,淋了一夜的雨,受了風寒。”
季如風想到了什麼,問道:“附近哪裏的軟棗最好?”
曲胖子是本地人,對這裏的地勢很清楚,哪裏有軟棗也很清楚。
“如果說附近,那就是北山那邊的那個小山頭,不過那裏那天下雨山體坍塌,沒有路了。我想岑姑娘應該不是去那裏打軟棗的,畢竟她家附近有軟棗的地方不止那裏。”
季如風讓曲胖子去忙了,自己安靜下來想了想,岑蓁肯定是去北山那裏打軟棗了,不然怎麼會折騰一夜。
定然是遇到山體坍塌,所以才會被困一夜感染了風寒。
而這一夜,她跟誰在一起。一個理所當然的名字蹦進腦海裏,石墨寒。
她不會是去將軍府了吧?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這丫頭不知道男女大防嗎,怎麼可以隨便去將軍府住。
氣死他了。
……
張家村,方大金再次登門,這次登門不僅有他,還有一個長得很水靈的姑娘。
“二鑄,這個是我的外甥女,你看可滿意?”
張二鑄麵紅心跳,他不是石頭人,這樣一個美女對他眉目傳情,他多少有點動心。
可是他知道,方大金有企圖,冷著臉道:“方老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隻要你同意我上回說的事情,我立馬給你和我外甥女藍兒籌辦婚事,你看如何?”
坐在那裏的張母滿臉驚喜,方大金特意說給張母聽的。
張母如此的表情,他很滿意。
他就不信人沒有弱點,除了金錢,不是還有女人嗎。
這個女人以前可是怡紅院的頭牌,一個鄉下小子,還搞不定?
藍兒起身,來到張二鑄麵前,一身的香味讓張二鑄的魂兒沒了一半。
可他還是推開了藍兒,“方老爺,你說的事情我辦不到,還請你不要再來了。”
張母急了,“二鑄,你別傻,多好的姑娘啊,你難道要娘進了棺材都抱不上孫子嗎?”
張二鑄很斬釘截鐵的說道:“娘,這事兒我不能做,別說給金子,給女人,就是給金山銀山,我也不能做。”
方大金冷笑,“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過來,對著張二鑄就要動手。
張二鑄也不是好對付的,他本來就身強體壯,之後跟著岑蓁辦巡邏隊,又學過招式,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反過來被他打的直哎呦。
“兩個廢物。”
方大金怒了,他沒帶幾個人來,這兩個是他帶過來身手最好的,現在看來,今天是收服不了這小子了。
張母眼睛看不見,隻聽到打乒乒乓乓的,嚇得直喊張二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