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牛如同不敗戰神一樣,輕輕鬆鬆的打敗了十幾個人。
“今天就到這裏了,爺爺累了。記住,明天你們的白饅頭有一個是我的了。”
軍營裏是個崇拜強者的地方,田大牛有本事打贏,自然願賭服輸,也就是一個饅頭的事情,誰也不會賴賬。
“讓田大牛一會兒去我的營帳。”
旁邊的士兵還想問你是誰啊,等看到石墨寒的背影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
急忙跑去通知田大牛,“大牛,你闖禍了。”
“怎麼了?”
田大牛脫掉鞋子,一股臭味熏得那個來報信的士兵差點暈死過去。
別看田大牛當了校尉,可在以前這些袍澤麵前一點架子沒有,平時也就沒大沒小慣了,沒外人的時候都是直呼其名。
“剛剛將軍也在看你的比武,還讓你去他的軍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嘴害了你。”
“你多嘴什麼了?”
“我就說了句,你的招式好奇怪,誰也不教。”
因為田大牛誰也不教這件事得罪了不少人,士兵私下裏都罵田大牛吝嗇。也就幾個以前跟田大牛一起的還跟他關係好,其他人都是表麵恭敬,並沒有多少真心對待田大牛的。
田大牛穿上鞋子,皺著眉頭,“別擔心了,我去看看。將軍也不是那種隨便治人罪的人。”
“將軍,您找屬下?”田大牛行了個軍禮。
石墨寒來到田大牛麵前,“起來吧,你的招式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將軍,您忘記了嗎,我的這些招式都是小蓁教的,當時我們遇到那些土匪的時候,小蓁還用這些招式對付過他們呢。”
石墨寒點頭,“怪不得這麼熟悉。”
“將軍,您找屬下來不是因為屬下不肯教授其他人這些招式的關係吧?”
田大牛有點忐忑。
“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麼不肯教其他人?”
“我當然不能教啊,將軍,我出身不高,從小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好不容易有機會在軍營一展身手。如果把吃飯的技巧都教給別人了,我還混個球啊。都說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我可沒那麼傻。”
石墨寒輕笑一聲,“說的有理,你回去吧。”
田大牛應了一聲準備走,突然覺得不對,急忙道:“將軍,您可千萬別把我趕出軍營,大不了以後誰要是找我學,我教他們兩招。”
這話說的不情不願,好像一個鬧別扭的孩子。
“她現在還好嗎?”
“誰?”
石墨寒的話沒頭沒尾,讓田大牛反應不過來。
“岑姑娘。我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家裏人好像要賣了她?”
“小蓁其實挺可憐的,您是不知道,老岑家那一家人忒不是東西,除了岑蓁的爹娘是對老好人,其他人就知道算計。”
田大牛一股腦把他從村裏那些人嘴裏知道的老岑家的那些事情全說了,重點就是,岑大河賭錢輸了銀子,要賣了岑蓁換賭債,然後岑蓁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跟老岑家鬥爭起來。連帶著岑蓁創建巡邏隊,教他們功夫的事情都說了。
甚至還說了,如意樓的小龍蝦就是岑蓁推銷出去的。
石墨寒的眼裏有著探究,這樣的女孩確實少見,跟她相處也很愉快。
她真的隻是個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