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若有所思,“這岩副官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他會不會跟金來福有關係?走,我們先回去再說。”
兩人迅速消失在街道上,回到季如風的宅子。
“小蓁,你變得這麼漂亮,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了。”
張二鑄撓了撓頭。
岑蓁道:“我自己的衣服太髒了,隻能穿這身裙子。”
“哦,這身裙子挺好的,真漂亮。”
張二鑄不會誇人,由衷的說道。
岑蓁沒注意,張二鑄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色,可能是他太黑了,不容易發現。
“對了,小蓁,怎麼就你一個人,大海叔他們呢?我回去了,嬸子可擔心你們了,我都不敢多說。”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慢慢對你說。你先休息一下,養好了精神,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有了張二鑄,對岑蓁來說就多了個可以用的人。
紀氏從小路走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到了鎮上的城門口。她啃了幾口幹糧,等著城門打開。
來到鎮子上,她一路詢問振興賭場在哪裏。
等找到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賭場進進出出的人很雜,紀氏很害怕,手裏緊緊攥著布包。
有人對著她喊:“大嬸,來賭錢?”
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這裏都是爺們,紀氏這樣的婦女根本沒有,她走在這些人裏就顯得特別突兀。
“我,我來找我男人和女兒。”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有赤著胳膊的男人猥瑣的看著紀氏,紀氏嚇得都不敢抬頭。
“都特麼的別起哄了,該幹嘛幹嘛。”
可能是這個賭場的打手,他來到紀氏麵前,“走走走,這裏沒你男人和女兒。”
紀氏不肯走,“我是岑大河的嫂子,我男人和我公公來贖他的。”
“你真是岑大河的嫂子?”
男人愣了下,紀氏看到男人這副模樣,臉上一喜,“你認識大河?”
“對,我認識他,你跟我來。”
男人帶著紀氏去了賭場後麵的一間小黑屋,等人進去後,男人迅速鎖上了門。
一個鄉下婦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男人就把這件事報告給了金來福。
“她真是來找岑大河的?她既然這麼想見她的家人,就成全她吧。”
金來福冷哼一聲,“你再去查查,岑蓁真的是染了惡疾死了嗎?”
“是。”
真是可惜了,廢了那麼大的勁兒,隻找了個普通的貨色。
紀氏被關進了牢裏,和岑家人團聚了。
“他娘,你怎麼也被關進來了?”
岑大海一臉悲痛,紀氏也被關進來了,岑楓怎麼辦。
“我,我不放心你們,小蓁呢?”
岑家人都沉默了,紀氏見大家都不說話,看向岑大海,“他爹,小蓁呢?她不是跟二嫂一起嗎?”
錢氏張了張嘴,卻捂著嘴哭了。
不僅沒有看到岑蓁,也沒有看到岑瑤。
“小瑤呢?怎麼也沒有看到?”
“他娘,小蓁她染了惡疾死了,小瑤被他們帶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岑大海暗恨自己沒用,蹲下用力捶了捶自己的頭。
紀氏放聲大哭,頓時牢裏一片淒慘。
夜裏,春香閣裏,美女抱懷的這個男人不是岩副官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