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岑鐵柱沒攔著,他也憋了一肚子火。
這金爺說話太氣人了。
做生意還有強迫人家做的嗎?
“我金爺從來說一不二,也不喜歡別人出爾反爾。你們兄弟說了要如本錢,就必須給這本錢。沒有銀子沒關係,這兩個丫頭倒是挺水靈。開業後,讓她們接客是一樣的。”
“混蛋,老子廢了你。”
岑大河氣的要打金爺,可金爺旁邊有的是人,岑大河瞬間被撂倒,打的要死。
岑大江要幫忙,同樣的下場。
“把他們關起來,想通了再放出來。”
岑蓁沒有動手,她現在這個小身板,這麼多人動起手來肯定吃虧。還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岑家一家人被關在一間屋裏。
岑瑤小聲哭泣著。
“別哭了,我疼死了,哭的我心煩。”
岑大河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臉上到處都是腫的,還好意思發脾氣。
岑鐵柱罵道:“活該。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讓你們來城裏找活幹,偏偏惹上這些人。這些人是做正經生意的嗎?你們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怎麼能做這種缺德事?”
“爹,我們不也是想發財嗎?這事兒怪不得我們,就怪岑蓁這個死丫頭,她明明有銀子,就是不拿出來,現在害得我們被關在這裏,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岑蓁冷笑一聲,“三叔這話說的,都說我的錯嘍?從一開始你跟二叔騙我們被賭場抓起來了,就是我的錯?到現在我和岑瑤都要被人賣到妓院了,也是我的錯?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沒銀子,銀子都買了魚苗。你們偏偏要想出這麼蠢的辦法來,現在好了,惹上這種人,你們別想脫身。”
岑瑤哇的一聲哭起來了,就算她年紀不大,也知道妓院是什麼地方。
錢氏也是現在才知道,她男人說的生意居然是開妓院。
頓時哭罵道:“你個殺千刀的,這種缺德事兒你也敢做?現在不僅害了小蓁,還要害我們的女兒。”
岑蓁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岑大海怒了:“二弟,三弟,你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有當小蓁是侄女嗎?有當我是大哥嗎?”
“大哥,這時候你知道是我們的大哥了?我們需要的你時候,你去哪裏了?要不是這個死丫頭不肯讓我們去巡邏隊,我們至於出來找活幹?會遇到金爺?而且你們口口聲聲說銀子都買了魚苗,可是實際上呢,誰知道?”
岑大河不屑的撇撇嘴。
“你……”
岑大海氣的臉色鐵青,可是他一向不善於嘴上功夫。
岑鐵柱嗬斥道:“都住口,都什麼時候了,還吵架,現在該想的是怎麼逃出去。”
岑大江用力錘頭,“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才給家裏惹了這麼大的禍。”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這裏的門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整個房子都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可見年代久遠。
“吃飯了吃飯了。”
來人把一盆子飯菜推進來,菜和飯在一起,雖然看向不好,可還挺香。
岑大河爬起來,就要開吃,“老子餓死了。”
岑蓁看了眼站在門口沒走的男人,男人撇開視線,慢悠悠的走出去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