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知要經過怎麼樣的漂泊才會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遠離親人或者說沒有親人已經成為我習慣的一部分,從東到西,從北到南,一個過著不固定的生活的我。性格和外貌格格不入的我,一襲白色的連衣裙,一頭微黃的卷發,感覺很好欺負,卻從沒有被任何人和任何事情擊敗,隻有我選擇,沒有任何人或任何事能選擇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是能偽裝得很好,微笑著,沉默著,融入這個沒有適合我的顏色的社會。隻是永遠的厭倦和我害怕的厭倦,總是在我想安定的時候讓我窒息,於是我選擇了不停地離開和不停地到達。
隻為了追尋那個可笑的傳說,我來到了這個叫若亞的地方。這個地方叫若亞,很具傳奇色彩的名字,但是比起它關於若亞女神的奇聞也就微不足道了。很多身患絕症的人,都會來這個小城祈禱,如果有幸能遇上若亞女神,那麼便可以開始新的生命。像源源不斷的生命之泉吧,我這樣沒有根和沒有心的人算不算是無藥可救,或許我能遇上她,這個傳說中救死扶傷的女神。
這個小城很安靜,很美麗。如織的遊人來參觀都不敢輕易地喧嘩怕破換了和諧的氣氛。讓我詫異的是,他們告訴我若亞女神就是城中自然公園裏的那科長青樹。也不能說是失望吧,那棵樹真的很大很大,枝繁葉茂,站在樹下麵,它好像覆蓋了整個天空,透過樹枝的陽光星星點點。大不是它的特色,她真的美麗得妖嬈,肆意伸展的枝條,帶著幽綠的意在微風中翩翩起舞,那些綠意好像脫離了樹的束縛,無限彌漫在整個世界裏,侵襲著整個人的靈魂。這就是人們希望的寄托吧,就像對著流星許願,如果沒有她,對誰訴說呢。
同事和同事的朋友們做在離樹很遠的草地上休息,隻有我喜歡一直站在樹的下麵,用心去想用心去聽,或者能聽到什麼亦或是是偷取這個生靈的一點點生命力吧。我突然看到一個透明的微微泛著白光的東西,越來越清晰地展現出一個人形,假的假的,“我沒有看見”我心裏反複這樣告訴自己。
“你看見我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她全身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一塵不染。“噓~別出聲,他們看不到我的,你喊出來別人會笑話你的”。她朝著我款款走來。
“假的,假的”越來越近,這個東西不是人,直到她的臉貼在了我的臉上。我能透過她的瞳孔看到我自己的眼睛,她看穿了我的心靈。閃電一樣猛烈地一擊,我被她征服了,是的,這是我的我心裏被她征服的聲音。
“你可以小聲和我說話”她的嘴沒有動,但是美麗而堅定地字音一個個敲進我的心裏。
“你是若亞女神?”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有緣遇上她,她莞爾一笑化作一縷青煙盤旋著纏繞在整個樹身,和樹融為一體。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我、、、、、、你、、、、、、我、、、、、、”突然在那裏愣住了,我真的看見她了?腦子一瞬間閃過一絲貪念,應該讓她幫我做點什麼,不能錯過機會啊,但是看著她的臉好像一切的驚慌失措都被化解了,怎麼忍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