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想在瑞麗混下去，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我一個外地人，單槍匹馬的肯定不行。
但是入夥的話，像他這類人，看著就像是在道上混的，灰色收益肯定是有不少的。而沾染上這些灰色收益，以後想要洗幹淨可就麻煩了。
阿龍很顯然也是明白了我話語當中的意思，神情當中倒是沒有什麼不爽。
用手拍了我一下，笑了一聲之後，阿龍將我的電話號碼要了過去。
隨後的又將他的電話號碼給了我，說我有什麼事情，盡管找他就行，這才離開了切石店。
而等我離開切石店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老瘋子，則是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我。
我倒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剛要將我手中的料子遞給老瘋子。老瘋子倒是一臉淡然的表情，仿佛事前知道結果一般，開口道：“糯化到糯冰的料子，有可能底子是滿黃飄花！”
我臉頰不由的抽動了一下，仿佛看見鬼一般看著老瘋子。
這料子的皮殼，可沒有那麼相對而言較為“明顯”的特征。
並且，就算是切石店的楊平那種長期接觸料子的切石師父，也沒有判斷的出裏麵會大概出個什麼情況。
而老瘋子連手都沒有上，竟然直接能夠將裏麵的情況說一個八九不離十。
而老瘋子的下一句話，則更是讓我在瞬間一臉蒙蔽：“你出師了！”
出師，那是什麼鬼！老瘋子除了丟給我一本《禪說》之外，什麼都沒有和我說。至於教我怎麼更為簡單明了的看清料子的皮殼，知道料子的內部結構的這些技巧，更是沒有。
剛才還說要考核我，這一眨眼的功夫又說我出師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我略顯茫然，不知道老瘋子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老瘋子則似乎是看出來了我內心當中的想法，嗬嗬一笑開口道：
“小子，你的眼力我見識過，其實並不差。這種東西，是需要日積月累看石頭，切石頭才能夠形成的。所謂看石頭的方法就那幾種，你也都知道，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感覺了。感覺對了，石頭也就自然對了。至於我想考驗你的，是你的心性！”
老瘋子說話的過程當中，已然是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瘋裏瘋氣的感覺。
心性？對於老瘋子的話，我是有一點不解。
而老瘋子，則是繼續開口道：“我之前看過你看石頭，那應該是你剛來瑞麗的時候，那塊石頭如果沒有動過手腳，取走色帶，的確是一塊可以漲的料子！那種手腳，完完全全憑借你的眼力是可以發現的。你小子，就是太過於毛躁了！包括後來和你在夜市裏麵選料子，也是一模一樣！”
說到這裏，老瘋子倒肆無忌憚的直接是在我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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