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乃是宗人府少司命,自然秉公。”
司徒伯夜做回堂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上官邪則是坐在一邊,文武百官位列他的身後。
“來人,將這賤婦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司徒伯夜一拍驚堂木,冷聲嗬斥道。
“大人,您不審訊罪人林笑,何故對一個女子用刑?”
李珣聽到司徒伯夜要打李湘,頓時急了,急忙說道。
“此人公然上堂做偽證,至國法於不顧。本大人打她,你還敢有異議?
司徒伯夜冷笑道:“李珣,你等誣告大夏貴族,此事本大人雖然不會受理,但過些時候,也少不得將你們送去玄京衙門了。”
李珣麵色蒼白,不敢再多說什麼。
當下,兩邊衙差便將李湘架好。
“慢著!”
江太虛眉頭微皺:“司徒大人你一口一個誣告,還望大人以證據說話!”
“此事已經被證實,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司徒伯夜冷冷的說道:“清水侯,這裏是宗人府,你若再敢越俎代庖,休怪本大人對你不客氣。”
江太虛眉頭微皺,再度說道:“陛下,司徒伯夜聽信胡言,意圖包庇罪人,還望陛下做主。”
上官邪忍不住揉了揉眉頭,開口問道:“司徒伯夜,那證明林笑是童子之身的人究竟是何人?不會真的如清水侯所言,是醉仙樓的老鴇子吧?”
“回陛下,證實林笑男爵為童子之身的,乃是大夏齊國公,術煉師公會會長齊清風大師。”
司徒伯夜恭恭敬敬的說道。
“齊國公?”
上官邪詫異的看了一眼林笑。
江太虛好似一隻被掐住嗓子的公鴨子一般,呃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該死的司徒伯夜,竟然敢陰我!這件事我江太虛記下了!”
江太虛的臉色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過來,文天揚對他使的眼色是什麼意思。
“齊國公乃是術煉領域的至尊,既然他過來證實,那麼這件事就假不了了。司徒愛卿你可以繼續了。”
上官邪笑著說道。
“陛下!”
司徒伯夜再度開口:“這裏是宗人府衙門,而清水侯數次質疑打斷臣,還請陛下將這狂徒清理出大堂。”
“這……”
上官邪微微的呆了呆,“清水侯,你若再敢多說一句,就自己出去吧。”
上官邪想了想,最終說道。
“臣謹記。”
江太虛的胸膛微微的欺負了幾下,最終無奈的說道。
“人皇陛下!”
正在這個時候,林笑開口了:“臣要告禦狀!”
“嗯?”
在場眾人聽到林笑這樣說,瞬間呆住了。
“你要告誰?”
上官邪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
“自然是告這些學宮士子了!”
林笑一步上前,朗聲說道:“臣才疏學淺,沒有整理什麼一百零八道大罪……臣隻有三告!”
“一告學宮士子不務正業,日日留戀風月之地!”
“二告學宮士子不修德行,公然辱罵大夏公爵!”
“三告學宮士子目無王法,聚眾誣告大夏男爵!”
林笑說話,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好像一把刀子一般,直直的捅進在場士子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