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要命的活啊!”牧淺風感歎的說著。
“你們兩個不接也要你倆的命!”白素鳶吼了聲。
幽羽貝齒咬著杯子,將下巴枕在左手臂上,她很知趣的沒參與蘇淩天三人的恩怨,用右手的指尖逗著正吧唧吧唧的小麟。
蘇淩天翻了個白眼,按住牧淺風的手臂,示意對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其實在他看來五百金銖已經是個巨額財富了,再加上他對安達魯廢墟的危險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五百金銖,他已然有了知足之意。
牧淺風扭動了下手臂,他看了眼蘇淩天在,最後歎息了聲,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多有蘇淩天沒有錢有關,可對方似乎已經滿足了。
“好吧,明早我們就進去。”牧淺風喝了口酒後,點了點頭。
【第二日.晨曦】
巨大的洞口前麵矗立著一座石碑,上麵寫著勸語,這石碑上麵的字跡出自大蒙宋子卿之手,多是不忍之詞。
六個綠皮膚的獸人站在石碑下麵,臉上全是翻卷的疤痕,為首是個拿著法杖的粗狂男子,他身長近兩米,肩頭上披著坎肩,背脊微微的佝僂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探出一隻手臂指向隧道,喉嚨中發出呼呼的聲音。
手持法杖的文曜者,在梭彌爾平原之上有個古老的稱呼,他們將這種學習使用遠程魂力方法的文曜者叫做法師,依據釋放出的魂力不同屬性和造成的危害效果,再將法師細分。
在粗狂的男子背後是三個手持巨斧的獸人,其中有一個是女性,最後的兩人背著骨質的弩箭,腰身邊插著一把平斬刃,此類的刀刃多用於近身搏殺,單麵開刃,刀背極厚的同時刀尖扁平,往往一刀砍殺下去就可崩碎騎兵的戰甲。
“慢點提防著他們一點,不要一進去,我們就被他們搶了。”牧淺風看著前麵的六個獸人,他壓低了聲音,衝著三人說道。
蘇淩天點了點頭,在來時的路上,牧淺風就有說過,在隧道之中,不同的探險者在物資不足的時候,他們往往會搶食其他探險者的物資。
“頂多幾個‘礦齒階級’的雜魚而已,我們怕什麼?”白素鳶冷哼了一聲,率先提著長劍緩緩地走向隧道口去。
蘇淩天和牧淺風對視了眼,兩人神色各異。
“幽羽,你走中間吧,後麵有我倆。”蘇淩天移開和牧淺風對視的眼睛,他看著幽羽,手有些僵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得出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緊張。
“嗯.”幽羽點了點頭,看了眼白素鳶的背影跟了上去。
“走吧,我走最後!”牧淺風說了句,推了推蘇淩天的肩膀,將手裏頭的包裹扛在自己的肩頭,麻利的再係了個結。
“巫可忒!”
在最後的牧淺風和那位手持法杖的獸人擦肩而過之時,他聽到背後的那個獸人陰慘慘的笑出了聲,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他擰了擰眉,握著劍的手不由加重了力度,腳步隻是略微的一停頓就是跟著蘇淩天一行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