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矛盾的女孩,如果二十五歲的女人可以稱得上女孩的話。她太過完美,完美到了一種無懈可擊的地步,而我就是要撕開她那華麗的衣衫,珍視她心中哪隱藏的角落。----祁飛
如果一年是按三百六十五天計算,那麼二十五年乘以三百六十五就等於九千一百二十五天,如果一年是按三百六十六天計算,那麼二十五乘以三百六十六就等於九千一百五十。也就是說,我的人生已經走了二十五年了,或者說我的生命已經走了這麼多天了。最近喜歡上了畫畫,因為我發給白色的紙張上可以被裝飾各種各樣的事物,這些事物有著我的心定,這是一種樂趣,雖然我畫的不怎麼樣。
“小愛,你說,我畫的像嗎?”我的書桌是白色的,不是因為我喜歡白色,而是因為那樣的顏色很容易沾染塵埃,這樣我就可以給自己找理由,每天的去清理它,此刻小愛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我,我拿起桌上的畫紙,右手指著紙上一隻懶洋洋的小狗狗,小愛似乎很是不以為然,用舌頭舔了舔我的手,就跑下了桌子。
小愛是什麼種類的狗,我並不知道,它是我在路邊撿的。聽過落湯雞這樣的詞,而那天下著的那場大雨,也讓我成了這個詞的一個代言人,而小愛呢,當時蜷縮在街路的一個小小的地方,黑色的毛發被水打濕了,我似乎有一種感同身受,因此我便動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惻隱之心,因此我給它取名叫小愛,那年我二十三歲。
“hi,親愛的,忙什麼呢,一起去玩?”白色的窗簾如一位姿態卓然的女子輕輕起舞,“當然?去哪?”我的右手拿著電話,小愛在我的腳邊晃蕩,“A市,我們去度假,小沫,你上次不是說,對攝影有興趣嗎,這次同行的有個帥哥,是這方麵的天才,可以給你引見。”女子的身姿不見了,左手中是窗簾的一角,掀起窗簾,溫暖的風襲麵而來,前額的發絲跟著飛揚。
“你在聽嗎?親愛的?”
“在聽,敏敏。”我回答。
“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可要準時來哦,我們A市見。”
我不喜歡交朋友,真的不喜歡,我與身邊的每一個人保持著距離,包括我的父母。我不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我還有個弟弟,一個小我七歲的弟弟,也許當我還是個孩童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何為位置,因此我對自己所在的位置很是滿意,不去打擾別人,也不許別人打擾我。深深淺淺,前麵的路,我早已給自己定好,淡然的過,淡然的走,一路上我願與很多人擦肩而過,卻不願有一個人與我走在同一條路上,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這個人生不是我的,而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