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喬玉妙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曾家極有可能是在為這個六爺做事。曾敬的每一次升遷都同六爺有關,而六爺不可能無緣無辜的屢次幫一個人升遷,既然六爺一直在幫助曾敬加官升遷,那麼曾家一定是在給六爺做事。
六爺幫助曾敬升遷,一來是對曾家的褒獎,作為曾敬幫他做事的賞賜。二來,是為了讓曾敬更好的為他做事。畢竟,官位越大,權利就越大,權利越大,他能做的勾當就更多。”
齊言徹正色到:“我同你想得一樣,原本我一直以為曾家是在為韃子做事,沒想到,竟然是在為六爺做事。”
“這麼說來,曾家做的這些事情,就是六爺要做的事情。”喬玉妙說道。
“在皇宮大內中安插死士,送自家女兒到宮裏爭寵,擾亂安州建州向百姓發種子;再後來,想抓走你,全都是六爺要做的事情。”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一緊張:“這,這,這六爺,看著像是要,像是要奪嫡一樣?”
齊言徹淡漠說道:“奪嫡,皇上又不是昏君,太子也是有德有才之輩,從最初的參政,到後來的監國,從來沒有出過什麼茬子,他六爺半分勝算都沒有的,說什麼奪嫡?”
“如果是像你說的那樣,讓皇上廢太子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那就,”喬玉妙就說到,“那就更可怕了。”
“此話怎講?”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想了想問道:“那這六爺的生母在後宮中,得寵嗎?位份高嗎?”
齊言徹搖頭說到:“這六爺的生母以前不過就是一個製衣局的一個宮女玉環罷了,皇上一時性起,就臨幸了她。因為生了六爺,算是有關的,所以就給他升了嬪位。在後宮中並不得寵,後宮的事情,詳細訛也也不知道的不多。”
“恩,”喬玉妙點點頭說道,“這六爺既不是長子,也不是嫡子。生母位份不高,也不受寵,在這種情況下,六爺在毫無希望的請曠下的一意孤行,走上不歸路。六爺想要奪嫡,就更可怕了。然而,俗話說的好,狗急了也會跳牆。”
“妙妙,你是說……”
喬玉妙說道:“你之前跟我說,這才綁架是衝著你來,是用我來要挾你的,要挾你什麼呢?從中,我們可以出這六爺是要做什麼?”
齊言徹低頭思索:“六爺要做什麼?”
“他想抓住我無非就是為了牽製你,他想牽你,無非就是忌憚你的禁軍軍權,忌憚你的禁軍軍權,言徹,他想奪嫡,又忌憚你的軍權。”
喬玉妙慢慢的分析著,齊言徹突然變了臉色。
“玉妙,你是說,”齊言徹輕輕吐出兩個字來:“逼宮。”
喬玉妙正了神色:“極有可能。”
齊言徹神色凝重,說道:“玉妙,這事……這六爺想逼宮,確實極有可能,隻是,卻隻是你我的推斷而已。我們現在所有的證據,隻是關於曾家的;我們所有的依據,隻有曾家和六爺來往過密,剩下全是你我推斷。這些並不能製六爺的罪,頂多也就是治曾家的罪罷了。”
喬玉妙點頭道:“曾家隻是六爺的爪牙罷了,製曾家的罪沒有太多的意義,反而會讓那六爺提高警覺,以後行事更加隱秘小心。”
齊言徹說道:“可是,單憑我們的推斷,我是不可能上折子彈劾六爺的,甚至都無法跟皇上稟告此事。皇子奪嫡,事關重大,何況還涉及逼宮,皇上的身子本來就不好。”
喬玉妙托起腮,又開思考起來。
“我現在所能的做的,就是暗示提醒太子,讓他小心為上,”齊言徹說道,“另外,再搜集尋找六爺逼宮奪嫡的證據。”
喬玉妙放下手,雙手擱在了桌子上:“不如,不如來個守株待兔,甕中抓鱉。”
齊言徹眉梢一揚:“守株待兔。”
喬玉妙說道:“是啊,既然他要逼宮,我們就等他逼宮,隻要我們事先做好萬全的準備,守株待兔,等他一旦起事我們幾來個甕中抓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