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妙應了一聲,綠羅從喬玉妙的正屋裏退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齊言徹也回來了。
齊言徹走過來,把喬玉妙抱住,摟在自己懷裏,然後習慣性的在她肚子上來回摸了摸,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又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兒今日乖了嗎?可有沒有鬧到他娘親啊?”
喬玉妙手搭在他胸口,嗔道:“那就那麼點大,能鬧什麼?”
“恩,那他還算乖,若是鬧到他娘,為父就要罰他了。”齊言徹道。
喬玉妙又瞪了他一眼:“還沒有生出來,就惦記著要罰了。”
齊言徹溫柔一笑,把喬玉妙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喬玉妙坐在他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那細軟的呼吸,直噴到他耳鬢處。
齊言徹眸光微黯,低聲道:“妙妙,如今都已經有四個月了。”
喬玉妙把臉埋到他肩膀:“噯,四個多月了。”
“恩,好,等夜裏。”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往她懷裏一鑽:“噯。”
夫妻二人說著私房話,喬玉妙又把今天在萬卷書圖書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齊言徹。
“我原本還真信了這婆媳二人,覺得這讀書人一死了之了,留下老娘和妻子悲痛欲絕,可憐見地。沒想到,一老一少竟然是來訛錢的,真是有些氣,不過我讓人把她們兩個捉起來了,等審問好之後,就丟到官府,讓官府處理。”喬玉妙說道。
齊言徹笑道:“利用旁人的同情,訛詐錢財最可恨不過。不過夫人聰慧,這回她們可算栽了,作惡作久了,總會有一天得到報應。”
喬玉妙連連點頭:“就是。”
夫妻二人正說著話,門口拂冬喊了進來:“夫人,外院那邊傳話過來,說是今兒早上送夫人去圖書館的幾個護衛有急事向您稟告,說是關於一個死了的老婆子的。”
喬玉妙眉心一抬說道:“好,讓他們去外院那兒的偏廳,我這就來。”
齊言徹問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要這麼急急忙忙的向你稟告,我跟你一起去吧。”
“恩。”
喬玉妙應了一聲,夫妻二人便一起去了外院的偏廳。
廳中站了三個護衛,正是喬玉妙留在圖書館旁邊那件屋子,看管那對婆媳的三個護衛。
他們看到齊言徹和喬玉妙走進了屋子,便齊齊欠身行禮:“國公爺,夫人。”
“起吧。”齊言徹說道。
待幾人收了禮,喬玉妙問道:“剛才,通傳的人說,你們有急事向我稟告,是什麼事啊?”
一個護衛說道:“回稟夫人,屬下無能,讓那已經死了的婦人給跑了。”
喬玉妙驚訝的說道:“跑了?”這假裝撞牆自殺的老婦人並沒有死,這一點,喬玉妙早就已預料到了,她並不是因此而感到驚訝,她驚訝的是,就算她沒有死,她怎麼可能逃脫呢?
喬玉妙看著眼前的三個護衛,齊言徹派來保護她的人,一定身手不一般,怎麼會輕易讓人跑了?
那護衛接著說道:“夫人,我等原本以為這老婦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市井婦人,不曾想,這老婦人的武藝相當了得,我們三個加起來才勉強跟她打個平手。
因這婦人是突然發難,我等一時失察,竟然讓她破窗而逃。”
喬玉妙訝異道:“你說什麼?武藝了得?”
護衛接著說道:“不僅武藝了得,在打鬥時,我聽那老婦人發出的嗬斥身,聽著不像是老婦人的聲音,而像是男人的聲音。”
“男子的聲音?一個男子,武藝高超,他扮成了一個老婦人,到萬卷書圖書館門口來,假裝自殺,這是為什麼啊?”喬玉妙說道。
齊言徹眉心一蹙說道:“不是說有兩個人?另一個年輕的婦人呢?”
那護衛接著稟告道:“另一個年輕的婦人,也會些武藝,武藝算是不錯,不過跟那扮成老婆子的男子相較,卻是相差了許多,所以沒有逃出去。我們審問了這婦人,施了一些手段,終是讓這女子招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