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盈接著說道,“在來回途中,這些侍衛一定會包圍著馬車隨時保護,在萬卷書圖書館,也一定會相隨左右,就算鎮國公夫人進了屋子,這些護衛也會在門口、窗戶等位置看著的。”
曾盈看著曾敬慢慢的給他分析:“這些侍衛都不是泛泛之輩,都是個中高手,我們就這樣派幾個人去萬卷書圖書管綁人出來,不可能成事的。
就怕這人沒有綁出來,反而打草驚蛇。若是讓鎮國公知道了,若是他有心一查,萬一被他查出來些什麼,我們曾家豈不是壞了六爺的大事。”
曾敬一頓:“老二,你這麼一說,爹覺得也有幾分道理的。隻是機會難得。若是這回不能把鎮國公夫人綁出來,日後就更加機會渺茫。我實在有些不甘。”
“倒也不是不能,隻是不能蠻幹。”曾盈說道。
“老二,”曾敬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主意了,嗬嗬,那就說吧。”
曾盈也是一笑,說道:“我們不能直接綁,但是可以引鎮國公夫人出來,將鎮國公夫人引到我們派去的人麵前,隻要我們的人離鎮國公夫人足夠近,就可以趁鎮國公夫人不備,立刻把鎮國公夫人抓住。等侍衛發現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帶著鎮國公夫人離開了。
曾盈說道:”爹,你讓我好好想一向。咱們得把這局設好才行。我們需得找個伸手極好的人,還要讓他有機會接近鎮國公夫人。“
”好好,鎮國公夫人每次去萬卷書圖書管都要待上大半天的,現在時辰還早,不過老二,怎麼也得盡快了。“曾敬說道。
”好,父親,我知道了。“曾盈應道。 ——
此時,齊言徹正在營帳中問話,他招來了手下心腹之人。
”那曾家查的怎麼樣了?曾家和北方韃子是否有什麼關係?“齊言徹坐在主位上,淡淡的問道。
”國公爺,關於曾家,屬下已經查了許久,並沒有發現這曾家和北方韃子有任何的關聯。“一個短打的統領站在齊言徹的正前方,欠著身子,答著話。”
“沒有?”齊言徹眉心微蹙,“這曾家不是北方韃子?跟北方韃子也沒有往來嗎?”
短打統領說道:“回國公爺,這曾家是京城之人,從祖上四、五代,就一直待著京城,沒有離開過。我等查了曾家四五代的事情,可以確定這曾家絕不會是北方韃子的人。”
“曾家有沒有派人去北方草原,有沒有和北方韃子有過書信往來?”齊言徹說道。
“回國公爺,這些都已查過。這曾家沒有同北方韃子有過任何往來,就算是在韃子全軍覆沒時,曾家和韃子也有什麼往來,”那短打拱手一禮,“屬下無能,無法查出曾家和北方韃子的關係。”
“恩,你先出去吧,”齊言徹淡淡應了一聲,揮退了這個短打統領。
待這統領離開以後,齊言徹眉心突然蹙了起來。
——
喬玉妙正在辦公室裏隨意的看著賬冊,突然聽到窗外吵吵嚷嚷,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叫的,心裏覺得奇怪。
過了一會兒,這吵鬧聲愈演愈烈,聲音直傳到喬玉妙二樓的辦公室裏來。
大概因為說話的人多,聲音又有些遠。喬玉妙聽不清楚人們具體在說麼,隻能聽到嗡嗡的巨響。
眼見這聲音越來越想,喬玉妙從剛開始的疑惑,變成擔憂,莫不是這萬卷書圖書館出了什麼事情?
於是,喬玉妙就讓門口的護衛去樓下把寧文信找來。
很快,寧文信就上了樓,進了喬玉妙的辦公室,
“東家,您找我啊?”寧文信問道。
“噯,寧掌櫃啊,這外頭聲音怎麼那麼吵,聽著好像是圖書館院子門口方向傳來的,你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喬玉妙問道。
“回東家,方才,我在大堂裏,也聽了這吵鬧,就去門口跑了一趟,把門口的事情,問了個清楚。”寧文信說道。
“究竟是什麼事?”喬玉妙問道。
“萬卷書圖書館門口來了兩個人。一個年長的婦人和一個年輕的婦人,她們是一對婆媳。那年長婦人的兒子,哦,也就是那年輕婦人的丈夫,今年會試落了第。”寧文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