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那老匹夫又來了?(2 / 3)

綠羅應了一聲,也拿起了一把掃把。

喬玉妙回了屋子,笑吟吟的對齊言徹說道:“早上還說今年怎麼還沒有下雪,這會兒就下雪了。”

“你方才說,喜歡雪景,那我們出去走走,看看雪景。”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一笑:“好啊,言徹,走。”

夫妻二人合撐著一把傘,走到了院子裏。

雪如柳絮,紛紛揚揚,從天而降,大片的雪花,在天空中曼妙起舞。

雪落在素麵油紙傘上,油紙傘麵上就覆了一層薄薄的雪,將傘下相依而行的一對璧人,和這漫天的飛雪隔絕了開去。

兩人在院子裏走了一圈,便走出了正院,去了府裏的花園。

花園比正院大上很多,而且山石樹木,小道亭台的,雪景自然也應該更好看一些。

齊言徹一手打著傘,一手牽著喬玉妙,慢慢走在去花園的路上。

穿過抄手回廊,拐過一個月洞門,視線豁然開朗。

整個花園銀裝素裹,粉雕玉砌。

雪已經小了下來,不過依舊在下。鵝毛的雪片變成了細小的雪珠子,沒有之前大雪紛飛的景致,卻別有清雅的意味。

喬玉妙朝花園裏一看,隻見白雪皚皚的雪地裏,已經有人在玩雪了。

喬玉珩和黑寶,一人一狗,在雪地裏撒歡奔跑。

黑寶身上落了不少雪,雪落在一身漆黑的皮毛,黑白分明,腦袋上有一片雪,襯出它的大眼和黑寶石一樣明亮。

喬玉珩頭上帶著錐帽,身上披了一件藍色的鬥篷,垂鳳眼透著少年人特有的歡喜。眉心的朱砂痣,在白雪皚皚中,更加鮮豔。

喬玉妙心裏感歎,她這個弟弟真是漂亮得緊。

喬玉珩的西席,佟白博站在離喬玉珩不遠的地方,偶爾參與一下喬玉珩和黑寶的活動。

舒清站在抄手遊廊的另一端,遠遠的看著他們。

“娘親。”喬玉妙喚了一聲,便朝舒清走過去,齊言徹便跟著一道走過去。

喬玉妙走道舒清跟前:“娘。”

齊言徹欠身:“娘。”

舒清垂鳳眼彎彎的看著齊言徹,笑眯眯的說道:“噯,言徹。”

“娘,今年下雪下的晚,這才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喬玉妙說道,“我們也來看雪景了。”

“噯,我和玉珩,還有佟先生,也是剛剛到這裏,”舒清說道,“原本,玉珩是在上課的,看到下雪,他就央著我,說要出來玩雪。佟先生說,少年人想出來玩雪,也是自然,難得一日,就讓他出來玩玩。”

喬玉妙點頭道:“噯,是啊。玉珩才十一二歲,這個年紀原該是活潑好動的,偶爾出來玩玩也是好的。”

舒清說道:“恩,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就允了,就是玉珩身子畢竟弱,讓他在雪裏玩上一小會兒,我就會喊他回屋子,萬一感染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噯。”喬玉妙應了一聲。

“妙妙,你如今已有了身子,在外頭站一會兒,就趕緊回屋子吧。得了風寒,哪是什麼好玩的?”舒清說道。

喬玉妙淺笑道:“我哪裏就這麼金貴了。”

舒清道:“你哪裏就不金貴了?”

喬玉妙笑了起來:“在娘親眼裏,我哪裏都金貴。”

舒清瞪了她一眼:“可不就是金貴,可別大意了。”

喬玉妙笑笑,舒清說的絮叨,與天下的母親都一樣,這嘮叨源自母親不帶算計、不加思考的關心,也是最自然的表達。

她不嫌嘮叨,隻覺得溫暖:“娘,我省得,我在花園裏看一會兒雪景,一會兒就回去。”

佟白博和喬玉珩,看到了長廊裏的喬玉妙和齊言徹,便快步走了過來,黑寶抖了抖身上的白雪也一顛一顛的跟在後頭。

“姐姐,姐夫,”喬玉珩喚道,“你們也到花園裏來了啊。”

“國公爺,夫人。”佟白博欠身拱手。

喬玉妙和齊言徹應了一聲,又隨意的說了幾句話,喬玉妙便說道:“玉珩,你到著黑寶去玩吧,我有話問問佟先生。”

喬玉珩應了一聲,帶著黑寶離開了。

喬玉妙對佟白博說道:“佟先生,我想問問玉珩的課業。”

佟白博欠身說道:“夫人請問。”

喬玉妙說道:“佟先生,到了明年春天,玉珩就要進學堂了,我正在給他尋個合適的學堂,隻是玉珩從未上過學堂,我也不知,他現在學識如何,適合什麼學堂,所以想來問問佟先生。”

說起喬玉珩這個學生,佟白博語氣便帶上了幾分驕傲:“玉珩啊,他雖然沒有上過學堂,但聰慧過人,又極有靈氣。原本我以為他沒有上過學堂,所知應該不多。倒是沒有想到,他基礎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