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煙雨問道,“哦,你剛才說,鎮國公夫人,看著神色慌張,莫不是因為她身子不舒服,所以著急的要找一個休息的地方。”
“煙雨,說不準啊。”紅蓮點點頭。
“好,那我們推門進去看看,”煙雨說道,“萬一鎮國公夫人真的昏倒在裏麵了,我們也可以把鎮國公夫人救出來。”
宮女和太監合計了一下決定推門進去看看。
於是紅蓮和煙雨,一起推開了門。
喬玉妙本來是躲在大樹後麵的,聽到這裏,微微思索了一下,就從大樹背後轉了出來。
剛剛走出大樹,她就聽到許多宮女和太監驚呼的聲音:
“啊——”
“我的娘啊——”
喬玉妙連忙快步走了過去,走到那屋子門口,伸長了脖子,探了頭,往屋子裏一看。
這一看,果真辣眼睛。
軟榻上趟了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抱在了一起。
男人就是剛才進屋子的短打護衛。
他的上衣已經全都脫了,光著膀子,露出幽黑而粗糙的皮膚,胸口結實的肌肉上還有一條傷疤,黑色的傷疤像一條百足蟲趴在胸口,百足沒入肉裏,有些猙獰。
他的懷裏躺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美人的腰帶是鬆開了的,衣衫從肩膀上掉了下來,露出一個雪白的香肩,赤裸的香肩白中透粉,靠在男人幽黑的肌肉上,分外明顯。
衣衫滑落到肩頭以下,脖頸處的肌膚也暴露了出來,連裏頭翠綠的小衣也露了出來。
這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昏迷不醒的曾莞婷。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緊緊抱著,纏繞在一起。
煙雨和幾個宮女看到這樣香的場景,低呼著轉過了身,一個一個都漲紅著臉。幾個太監也有些為難的別過來臉。
紅蓮睜大了眼睛,指著軟榻上的兩個人:“這……,這……,這怎麼會這樣……娘,娘娘,怎麼會是……”
喬玉妙探了頭,把門裏的情景看了個遍,嘖嘖了兩聲。
突然她伸手從紅蓮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煙雨啊。”
紅蓮和煙雨同時回了頭。
“鎮國公夫人,您怎麼在這裏啊?我們終於找到您了,淩妃娘娘和德儀公主都急壞了。”煙雨說道。
喬玉妙睼了一眼旁邊的粉衫紅蓮,對煙雨說道:“我正在附近走動,還碰到了煙雨,哦,不是,瞧我名字都叫錯了。”
她轉向紅蓮,眯了眯眼:“是碰到了,紅、蓮。”
紅蓮的手指從曾莞婷的方向轉到了喬玉妙的方向,她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你,你,鎮、鎮國公夫人,你,你怎麼在這裏啊……”
“我怎麼不能在這裏啊?紅蓮啊,你不是說,你剛剛還看到我在這附近啊?”喬玉妙淺淺笑著,和藹可親。
“你,你,是人,是鬼?”紅蓮指著喬玉妙,磕磕巴巴。
喬玉妙微微偏了頭:“是人,是鬼?你說呢?”
紅蓮看著喬玉妙精致的五官,人畜無害的笑臉,突然脊背發涼,頭皮發麻,全身不自覺得發抖,見鬼了……
“紅蓮,你,你這是?”煙雨見紅蓮的模樣,不禁問道。
幾人在門口簡短的說了幾句話,隻聽一聲尖叫:“啊—”
門口的所有人都尋聲望了過去。
軟榻上的曾莞婷已經幽幽的轉醒,她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腰帶鬆著,肩膀赤裸著,躺在一個光膀子男人的懷裏,肌膚相觸著,摟抱在一起。
她連連尖叫一聲。
這怎麼可能?不是應該,是喬玉妙衣衫半解的和男人摟在一起的嗎?怎麼,怎麼變成她自己了?
那男子看到懷裏的美人醒來,低下頭,竟然開了口,對曾莞婷溫柔的說道:“你醒了?你我之事已經被人知曉了。”
曾婉婷連連搖頭:“不,不是我,搞錯了,不是我……”
那男子接著說道:“你我這幅樣子……再否認也沒有用了。”
曾婉婷眼眶突然淚水充盈,嘴唇抖了起來:“不,不……”
“我對你的心思日月可鑒,即便被人發現了,還是如此,我對你的心意此生不變。”男子把曾婉婷緊緊抱在手裏,溫柔的說著情話。
曾莞婷眼角流下絕望的眼淚。
她像突然想到什麼似得,一邊哭,一邊掙紮著,試圖推開這個男人,想從這個男人懷裏掙脫出來。
男人豈容她逃走,把她按在自己懷裏,低下頭,試圖去親吻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