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妙疑惑的問道:“啊?言徹,這個人是什麼情況?”
“此人即沒有收宣平侯的銀子,也不是為了將來的前程,宣平侯也沒有綁了他的家人,要挾他。”齊言徹說道。
“那是什麼情況?”喬玉妙抬了抬娥眉。
“宣平侯不知道是無意還是為了故意招攬,曾經幫助過他,”齊言徹說道,“宣平侯對他有恩,他為宣平侯做偽證是為了報答宣平侯的恩情,所以,他至今都不肯翻供。”
“今天夜裏,我手下之人,會把此人從刑部大牢裏捉出來,捉到軍營,”齊言徹說道,“也好對他用一些軍中刑訊的手段。”
齊言徹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不過,這人是衛陌他們偷偷的從刑部衙門捉出來的,明天天亮之前,必須送回刑部衙門。要不然,明天一早,刑部衙門發現突然少了一個證人,那就麻煩了。”
齊言徹在房中走了兩步:“今晚請況如何,衛陌會隨時同我飛鷹傳信。”
“噯。”喬玉妙點點頭。
因為今天夜裏,衛陌會把事情的進展,用飛鷹傳信的方式,隨時向齊言徹稟告,而齊言徹也會根據衛陌的稟告,隨時向他發布命令。為了不錯過任何一次飛鷹傳信,齊言徹決定夜裏就不睡覺了,免得因為他睡著了,錯過了飛鷹的到來。
齊言徹沒有睡覺,喬玉妙就也不睡覺陪著他。
兩人坐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喬玉妙半坐在床上,手挽過齊言徹堅實的手臂,把頭靠到他的肩膀。
齊言徹伸手把喬玉妙攬到自己懷裏,讓她靠在自己胸口,大手拿住她的一縷青絲,放在手裏把玩:“玉妙,你早些歇息,不用擔心。”
喬玉妙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不睡,就要陪你熬著。”
齊言徹摟緊了她,看著她迷糊著顯出幾分困意的桃花眼,有些心疼:“玉妙,眯一會兒也好。”
喬玉妙“恩”的應了一聲,在他懷裏,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一會兒,飛鷹傳書就來了,說是已經把這最後一名人證從刑部衙門裏偷出來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飛鷹傳書來了第二次,說是已經開始對這個人證開始進行盤問。
再過了半個時辰,飛鷹傳書再一次到來,說是這個人證死咬著萬卷書圖書館不啃放,他們開始用一些刑訊的手段逼供了。
子夜時飛鷹傳書再次帶來,這人證依舊還是不鬆口。
齊言徹從床上起了身,走到書案前,翻開一本書看了起來。喬玉妙躺在床上,也是輾轉反側。
二更天,飛鷹傳書又來了。
“怎麼樣了?”喬玉妙從床上探出了身子。
齊言徹搖搖頭:“不行,還是不行。”
齊言徹抬頭道:“沒想到此人竟是在軍中曆練過的,衛陌他們施了一些刑訊的手段,對他沒有起效。明天天亮之前,衛陌必須把他送回刑部衙門,所以衛陌他們也不敢采用過於激烈的手段,行事終是有所顧忌。”、
喬玉妙半坐在床上,眯著眼,腦中極快的思索著對策。
過了小半刻種,桃花眼突然一睜,喬玉妙眼前一亮,說道:“言徹,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他說出實情。”
齊言徹目光轉了過來:“什麼主意?”
“天亮之前,必須把這證人全須全尾的送回刑部衙門,所以衛陌他們行事便有所顧忌。他們做事不能過於激烈,我卻知道一個法子,既可以讓人毫發無損,也可以讓人無法忍受。若是用這個法子,定能讓這個偽證的證人老實交代。”喬玉妙說道。
齊言徹濃眉微微向上一揚:“玉妙有什麼好法子?”
“密閉空間。”喬玉妙說道。
“密閉空間?”齊言徹疑惑道,“何解?”
喬玉妙略微側過頭,思考了一會兒,便簡明扼要的給齊言徹解釋了起來:“簡單來說,就是把人關起來。”
喬玉妙說的言簡意賅,齊言徹卻是沒有聽明白,他幾不可見的抬了眉心,眉眼透著疑惑。
喬玉妙微微一笑,接著解釋起來:“我說的這個關起來,和一般的關起來,卻是不同的。我說的這個關起來是把人關在一個漆黑一片、沒有光線的狹小空間裏,恩,比如,哦,就像是關在一個漆黑的小籠子裏。沒有窗戶,門也是隱蔽的,沒有聲音,沒有光線,沒有任何東西,混沌一般的狹小空間。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中,這偽證的證人必然挨不過一個時辰。”
這個方法,喬玉妙是從前世看過的一本著名心理學書上學來的。喬玉妙前世是小說網站的責任編輯,最大的優勢就是看過的書多。小說看過的有很多,其他類型的書涉獵自然也不會少。這本心理學的書給喬玉妙的印象非常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