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喬玉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喬玉妙坐起身,她未著寸縷,起床了,就開始找衣服,往床上一看,就看到了床邊疊好擺放整齊的小衣褻褲,便拿了過來。褻褲自然是要換掉的,小衣是昨兒下午沐了浴才新換的,今兒還能接著穿,於是,喬玉妙便把這小衣穿了起來。
齊言徹練好了劍,出了一身汗,他怕吵醒喬玉妙睡覺,就在隔壁廂房裏,讓小廝打了水,洗了個澡。
晨練完畢,洗好澡,齊言徹神清氣爽的回了正屋。
他回了正屋,走到床邊,想看看喬玉妙醒了沒有。
撩開帷帽一看,隻見喬玉妙坐在床上,背對著自己。她隻穿了一件小衣。
光潔的背幾乎全都袒露著,隻有一根紅色係帶,係在背後,脖子後麵也有一根紅色的吊脖,再上麵,就是烏黑的垂髻。
烏黑的青絲,大紅的係帶,讓整個兒背部顯得白玉一般凝脂滑膩。
喬玉妙聽到聲音,便扭頭朝齊言徹看去:“言徹,你練好劍了。”
齊言徹喉結滾了滾:“練好了。”他坐到床上,雙手握住她圓潤的肩膀
他握住了她的肩膀,府下身,在她的背上,輕輕落了唇。
“噯,”喬玉妙想轉身,被齊言徹止住了。
“莫回頭,”齊言徹磁性的聲音比平日沙啞了幾分。
他抬起頭,解開了她背後的紅繩,小衣“啪”的鬆了開來。
齊言徹從背後把頭擱到喬玉妙的肩膀上,目光自上而下,從她小衣以上潔白的肌膚,一直看到小衣的邊緣。
他的手摸到她的後頸,摸到吊脖的結,輕輕拉開了那個結。
小衣沒了支撐,便緩緩往下滑。
他的目光盯在那小衣的邊緣,也緩緩往下滑。
“妙妙,”齊言徹說道,“回籠覺睡好了,該休息好了。”
輕聲呢喃了一句,便轉到她身前。
他掀翻了人。
……
這麼一折騰,喬玉妙到了中午才起了床。
下午喬玉妙空著,就把昨天還沒有整理好的衣物一一整理好。
到了夜間,齊言徹又把喬玉妙拉到了帳子裏:“妙妙休息了一個下午了。”
……
喬玉妙氣喘籲籲的趴在齊言徹的肩膀上,這男人精力充沛,體力也好,這回剛剛開了葷,食髓知味了,實在……
半夜裏,齊言徹一聲聲“妙妙”叫的人心肝顫。
直到最後,喬玉妙說道:“言徹,明日是三日回門之期,我們還得回秀儀巷。”
齊言徹這才願意收了勢,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
成親後的第三日,是出嫁女子回門的日子。
這日,喬玉妙還是沒能早起,太陽升得老高了,才起床。
“妙妙,起身了啊。”齊言徹晨練結束之後,進了屋子。
喬玉妙已經起身了,剛剛穿好衣服:“恩,起身了,你晨練好了。”
“好了。”齊言徹點點頭。
“今兒是三日回門之期,一會兒用了餐,我們就出門吧。”喬玉妙說道。
“好,我去叫人備馬車。”齊言徹說道。
“恩,”喬玉妙應道,“我回去見我娘親和弟弟,讓她們也準備準備,這兩日就搬過來吧。”
齊言徹頷首道:“我已命人準備好了院子,就在正院旁邊的院子,早點把你娘和弟弟接過來,也免得你擔心他們。”
——
宣平侯府書房中。
“爹,東西都準備好了,”喬淵說道,“偽造的文書已經弄好,人證也有好幾個了,人證名單已經擬好。”
喬梁一拍桌子:“好,我現在就寫折子,我要狀告萬卷書圖書館以”講座“為名,給一些官員和文人,提供結黨營私的場所,為結黨營私提供掩護。名為”講座“,實為結黨,是那些文人聯合在一起,結成黨派,謀取私利。”
“是,爹。”喬淵拱手應道。
“過一會兒,我進宮麵聖,遞上折子,再把書信和證人名單,一並呈上,到時候,人證物證齊全,玉妙此番,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的。”喬梁渾濁的老眼,眸光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