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你對付他們應該沒有問題啊!為什麼還要叫我回去呢?”我歪了歪頭看著黎浩東,不是不理解,而是依然不願接受現實。
“現在的問題不隻是要對服他們兩母子,還有黎家的家業誰來繼承?你要知道,沒有黎家的血統,那就是毀了黎家!”黎浩東像是看出了我的心裏一樣,冷肅的看著我。
“嗬嗬。。。”我不再說什麼,很不情願的倒在了病床上,再有幾天,我就得在黎家的認親義式上正式認親了,此刻我若反悔,隻怕是會傷了黎家父子的心吧,我隻有苦澀的笑著。我好像是認了個麻煩的父親呢。
餘潔進來的時候,看見我和黎浩東就那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卻都不說話,她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似乎是在叫維森過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麼?”
“嗯!維森有點事問你,對了,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麼?”餘潔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纖細的手指微微有些冰涼。
“你怎麼了?病了麼?”我看了看她,盤腿坐在了病床上。
“沒有,可能累到了,最近病患比較多。”餘潔說著收回了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裏,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
“哦!”我還沒說話,維森就走了進來,依然還是一幅散漫的樣子,隻是眼睛裏有了某種不明的氣息。
“這是怎麼了?你們倆今天都這麼嚴肅的?”我輕輕揚起笑容,淡然的看著維森和餘潔,黎浩東和兆陽居然也沒有出聲。病房裏一瞬間安靜的幾乎聽得到心跳的聲音。
“蘇沫,我發現了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你的記憶曾經被人用催眠法抹去過。”維森似乎並不願意再等,直接開口。
“記憶被抹去了?不是因為受傷?”兆陽一步就到了我麵前,很奇怪的看著維森。
“是的,我一直都覺得蘇沫的病例很奇怪,可是一直找不出原因,就在剛才,我遠在英國的助手接了一例病例,他告訴我,病人的記憶出了問題。。。。”維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黎浩東一把揪住了,他急切的看著維森瞬間蒼白的臉。
“你是說,沫兒的記憶是人為的抹去的?催眠術?”黎浩東的聲音裏滿是惱怒。我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們,不明白什麼是催眠術。
“蘇沫,你記得有誰和你說過奇怪的話,或者做過奇怪的事麼?”維森一臉的期待,可是看到我一臉的迷茫,又有些失望了。
“我的記憶收拾起來都是之前的,我到現在連我怎麼受的傷都不知道!記憶中的很多東西都是模糊的。”我茫然的搖頭,手下意識的去抓兆陽的手。
“所以你的病症都是某些人灌輸給你的,蘇沫你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一定是有人怕你恢複,給你的誤導信息,讓你認為自己病的很重,快不行了,實質上你隻是受了傷,有瘀血沒有吸收幹淨。”維森說的很嚴肅,我卻張大了嘴,半天反應不過來了。
“沫兒,你是怎麼知道你病的很重的?”黎浩東看了一眼兆陽,問我。
“是煜生給我的藥,醫生說那藥對神經損害嚴重,我的病。。。”我突然記起我一直都說要找周漢詠,那個十年前的主治醫生呢。可是後來,見過他兒子,聽他說父親是被人脅迫把藥換了,隻是蘇誠也曾經說換過我的藥,那麼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藥,我記起來在家裏還有一瓶。是進口的,全英文,可是我翻譯過,也沒什麼啊!
“我知道了,沫兒,你把那藥名和那個醫生都給我寫下來,還有你記得的事,都告訴我,我來找線索。”黎浩東的聲音冰冷冷的透露出了很重的煞氣。
“那我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呢?”我依然好奇,我出現的那些症狀又怎麼解釋?還有我的孩子?那個在我肚子裏僅僅呆了近兩個月的孩子。我的手下意識的就捂上了肚子,哀傷的看向了兆陽慘白的臉。
“是我的檢查結果出了問題,蘇沫,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隻是當時檢查出來的結果數據顯示和你說的差不多,可是這次手術之後,檢查的結果卻又不一樣了。所以我想,你會很危險。”維森苦澀的笑著,一臉的歉疚無奈。我扭頭看向了黎浩東,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遊戲很好玩麼?
黎浩東很疼惜的過來,把我緊緊地抱在了懷裏,“別怕!我的女兒,有我在呢!我不會允許再有人傷害你!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