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顯聲一手持了一麵盾牌就朝這兩隻長臂猿撞去,甲板上又是一場一對二的激戰。
後麵的師正業漸漸循聲趕來,但將小船悄悄的靠在了大石船另一側,向甲板上望去,不由暗中吃驚,邢孑若就疑問:“甲板上的那兩人是誰啊?”
師正業示意他低聲,然後解釋:“甲板上跟莫顯聲對戰的不是人,而是一對長臂猿,其中一隻母猿已經受傷了,看來這對長臂猿就是白天在半空中偷襲雷大俠的這倆畜生,它們怎麼會在這艘船上?難道是孔小姐豢養的?”
不過邢孑若看到的卻是莫顯聲手持兩麵青銅盾牌,這對長臂猿雖然合力夾攻莫顯聲,卻絲毫傷不到對方,隻是擊在了盾牌上。倒是莫顯聲瞅準了時機,一腳踹出,將這隻母猿從甲板上踹飛,踢到了水裏。
母猿立刻慘叫起來,公猿見狀,也縱身跳入了水底。
莫顯聲冷笑一聲,對船艙裏道:“你派出的這倆畜生也不過如此,如果它們膽敢再來偷襲我們,我就不會再手下留情!”說著縱身躍起,跳入了水裏,將一麵盾牌踏在腳下,迅速往來時的方向趕回。
方正驚訝了:“少爺,這青銅盾牌怎能在水麵漂浮?”
師正業解釋:“莫顯聲的禦劍術如此深厚,看來想要從他手裏奪回青銅盾牌,隻有靠智取了!”
邢孑若就道:“師大哥,莫先生已經將盾牌帶回去了,那我們也趕快回去吧!”
師正業回答:“不,你們把船綁在大石船的繩子上,我們去見下長臂猿的主人!”
邢孑若跟方正二人應了,師正業縱身躍起,伸手一把從甲板上垂下的繩子,就跳到了甲板上,對下麵的二人吩咐:“你們抓著繩子上來!”他握著玄鐵劍,小心翼翼的向船艙靠去。
邢孑若跟方正二人抓著繩子攀到了甲板上,就見師正業已經走到了船艙口,不過菊香擋在了他身前,冷聲質問:“師公子也是來奪青銅盾牌的嗎?可惜來晚一步,盾牌已經被莫顯聲搶走了!”
師正業搖頭道:“我是來見你家小姐的!”
菊香就表示:“你跟莫顯聲是一夥的,我們跟他是敵人,跟你也是敵人,我家小姐不想見你,請回吧!”
師正業忙辯解:“我跟莫顯聲其實並不是一夥的,這你早就應該知道,但我跟你家老爺也不是一夥的,你隻管前去稟報,至於見不見我,你家小姐自有主張!”
菊香就道:“那你就在這裏候著,等我家小姐的消息!”她進入了船艙裏,隻見船艙內亮著著油燈,孔霏臉色蒼白,躺在了床榻上,詢問:“外麵又是何人?”
菊香將小姐扶起,靠在了船艙壁上,回答:“是師公子帶這邢孑若跟方正前來拜見,我看他也沒安什麼好心,小姐還是不要見他了!”
孔霏忙道:“不,讓他們進來,如果他想要除掉我們,我們是躲不掉的!”
菊香應了,就出了船艙,示意他們進入,但表示:“我家小姐隻見你一人,其他兩人在隔壁船艙裏等候!”
師正業應了,示意方正跟邢孑若二人到隔壁船艙裏等候,他進入了孔霏的房間裏。
孔霏解釋:“我身體不便,就不行禮了!”
師正業看著她道:“應該是我向小姐你行禮,你不應該如此著急從莫顯聲手中奪走青銅盾牌,這樣隻會暴露你自己!”
孔霏回應:“本小姐不用你來教訓我!”
師正業介紹:“這裏曾經是我跟彩姑娘居住過的房間,這艘大石船是不能在水裏漂浮的,除非是在大海裏!”
孔霏反問:“你對我講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嘲笑我們隻能困在這裏,無法離開穀底了嗎?”
師正業搖頭回答:“本來我已經到了懸崖上方的那道洞穴裏的,但我放不下某些事物,就下來了!”
孔霏疑問:“懸崖上方的那道洞穴?我怎麼不知還有這個地方?”
“你當然不知,這座洞穴隻有穀主楊炎一人知道,後來告訴了楊彩衣,你帶著菊香不辭而別,躲藏在這艘大石船內,到頭來就隻有被困死在穀底!”
孔霏就表示:“本小姐當然知道,你說你放不下某些事物,可是指青銅盾牌,還有唯一駕馭過青銅盾牌的彩姑娘?”
師正業坦言:“我也不知道了彩姑娘是否還活著?這青銅盾牌對我來講也沒有什麼用,但邢孑若需要,所以我就一定要帶走一麵,也不枉此行!”
孔霏冷笑一聲,感歎:“都是為了上古神器,如果讓邢氏家族得到了上古神器,那天下就成邢氏家族的!”
師正業表示:“我打算將上古神器毀掉!”
孔霏聽後,立刻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師正業忙去扶住了她,為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