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葵跳下馬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抱著她的家當朝密林走去。士兵如釋重負地往回趕,載著這麼一個極品的女人,他這一路上沒少受摧殘。
當上官葵剛一踏進密林,就發現自己精心布下的八卦陣被人悉數破解,她臉色大變,往陣眼走去,隻見小寶奄奄一息地躺在大石邊,看見上官葵,它掙紮著想爬起來,卻根本不能動彈。
上官葵快步走到小寶跟前,翻開它的眼瞼一眼,怒道:“誰敢給姑奶奶的小寶下毒--”
小寶感動地望著上官葵,雖然它這個主人平時總愛調戲它,但到了關鍵時刻,主人還是向著它的。
上官葵從懷裏掏出一個碧玉瓷瓶,取出一粒解毒的藥丸給小寶服下,小寶漸漸有了氣力,勉強能夠顫悠悠地站起身來,跟在上官葵身後。
上官葵心急如焚,既然小寶都被人下了毒,何況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女子……
她運起輕功,朝竹樓疾奔而去。
當她一腳踹開諾舞的房門時,卻看見極其香豔的一幕--
南宮瑾可以說是趴在諾舞身上,東看看,西聞聞,若不是上官葵很了解南宮瑾的本性,還會誤以為他是想對諾舞做出苟且之事。
瞧他那副癡迷的樣子,和他遇見奇毒之物的樣子一模一樣。
看來諾舞身上的毒被這個老毒物給發現了!上官葵很快反應過來,也顧不上與南宮瑾之間的舊仇,一把將南宮瑾從諾舞的身上給拉了下來,要讓諾舞落在南宮瑾手裏,還不知道會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到時候她如何向齊瀚交代。
南宮瑾很不爽地鬆開了魔爪,意猶未盡地望著昏迷的諾舞,說道:“你這死女人,過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收斂一下,怪不得一輩子沒人要。”
“我呸--”上官葵的唾沫噴了南宮瑾一臉,怒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老毒物,老怪物!一輩子也不會有第二個女人看上你--”
南宮瑾嬉皮笑臉地說道:“難不成你是第一個看上我的女人?”
上官葵臉漲得通紅,罵道:“厚顏無恥!”
“你也差不了多少。”南宮瑾反唇相譏,“你是恬不知恥,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你都一把年紀了,還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上官葵瞪大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記憶如流水,那深埋在心底的秘密隱隱浮現,她拚命地告訴自己,決不能讓南宮瑾知道了那件事。這個她天生的克星,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安寧。
“我說的沒錯吧?老女人。”南宮瑾得意洋洋地說道。
上官葵眼底的憂傷一閃而過,很快恢複了平靜,換上一副凶悍的樣子,罵道:“老毒物,你真不要臉,竟然忍心對一個小姑娘下手。”
南宮瑾邪魅一笑,“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我南宮瑾都能對一個嬰孩下毒,區區一個小姑娘,算什麼。”
上官葵一聽,火上心頭,抓著南宮瑾的衣襟,怒氣衝衝地問道:“你是不是對她下了毒?”
南宮瑾坦然道:“我剛剛還在研究她身上到底是中了什麼奇毒,暫時沒工夫對她下毒。她自己毒發昏迷了過去,我可什麼都沒做,就隻是小小地懲罰了我的肉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