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正銘黑暗的一麵,幕正璃並不知情。

幕正銘瞞著幕正璃的想法,幕黎歌實認同。因為她這個暗戀她娘的三叔幕正璃,別看平時一臉口花花無賴的樣,其實真正的他深沉內斂,為他人著想,甚至連喜歡一個女人,他顧忌著別人,不敢承認。

幕正璃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傻瓜。

當邑城幕府眾人來到位於京都中央的占地數百坪的校場的時候,校場外的早已經人山人海,圍的水泄不通。

鎮國公府。

此時,相比護國將軍府熱鬧繁忙的景象,鎮國公府就要安靜許多。

鎮國公府議書廳的上位,此刻坐的是張國公,旁邊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男子,男子頭上帶著束發嵌寶紫金冠,一身著富貴的朱砂金團花袍,腰著別著鑲藍寶刀的大刀。

上位右側,老奸巨猾、年過五十頭發半百的張國公正把玩著手中的紫檀木佛珠。

下位右側,也是一男子,他比張國公年輕幾歲,是張國公的弟弟,當朝一品大員張毅大學士。

“爹爹,前幾天幕正銘的女兒幕黎歌,打傷了小鳳表妹,今天又把家族內的比武大會搬到京都校場,幕正銘,他這是什麼意思?”上位叫張國公爹爹的男子,乃是張國公府的大公子也是當朝二品大將軍張傑輝。

張國公淡定的撥動著佛珠,別說為張傑輝解說疑問,就是連眼睛他都沒有睜開。

在文人之中,很有影響的大學士張毅對張國公道:“大哥,你說幕正銘,搞這一出,是不是在挑釁我們?”

“他這哪裏是挑釁啊,明明就是宣戰。”張國公睜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

“宣戰?”張傑輝先是皺眉,後又一臉喜色,“爹爹,這幕正銘這是要和我們正式開戰了?”

“二十年中,我們張家和幕府一族都是在暗地裏鬥,這次難不成是要擺到台麵上來!”張毅也是一臉喜色。

張國公一臉的胸有成竹,他說道:“今年二月初的時候,張貴妃為皇上生下一位皇子在後宮地位穩固,我們張家也是水漲船高而我們張家現如今羽翼也豐,幕正銘這是坐不住了!”

比武大賽開始

幕正銘到也幹脆,將所有的選手,發派了一麵幕府侍衛才有的金牌,六十人全集中在校場之內。

一刻鍾後,場中站著的、手裏拿著金牌最多的三十人直接晉級。

幕正銘的意思很明確,一場混戰他要淘汰三十個人。

而此次比武,比的是個人的武功,因怕各府各自團結起來,以多打人,而沒有選出武功最好的三十人,於是便讓六十人全部都換上黑色的衣衫,臉上也全部蒙上黑布。

如此,再也沒有人能認的出誰是誰了。

場邊的戰鼓一響,比賽正式開始。

場上除了維持次序的侍衛,主席便隻有幕正銘、大長老、三長老、幕正璃、四人。

場下六十人立刻刀來劍往,為了那三十個的名額爭的你死我活。

幕黎歌亦在其中,不過幕黎歌似魚在水中,悠然自得。瞬息之間,幕黎歌五個手刀下去,身後倒了五人,手裏多了五塊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