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揉了揉寸頭,有點無奈,這郭小姐當真是讓人著迷的魔女啊他心道。
再度每人發了一根煙,明天早上帶早餐,林凡終於贏得了機會,此時七點五十分,他筆直站在大門前的哨崗上,開始等待。
七點五十八,一輛白馬從別墅裏緩緩駛出,從保安亭裏那兩哥們朝自己擠眉弄眼的模樣,林凡心裏定了定神,正主終於是出現了。
林凡稍稍瞥了瞥頭,坐在駕駛位的是一位青年男子,很明顯郭筱萱今天不是自己駕駛汽車,副駕駛坐著一中年男子,林凡皺了皺眉,心道這郭筱萱應該坐在後座了,可是被擋光的玻璃遮住了看不清裏麵具體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她是否坐在這車裏,不過根據李寶根所言,開白色寶馬便意味著她今天心情不佳,那麼她是因為什麼事而煩惱?
白色寶馬車裏,郭筱萱此時微蹙眉頭,像是柳葉兒般細又長的眉毛也跟著上下搖曳,她輕啟紅唇道。
“白叔,懸賞令的事情可有了結果?”
“小姐,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那狗哥對您有不軌行為,不然直接走法庭便能讓他伏法。但是走黑道,那狗哥本來就是飛龍幫一員猛將,道上基本上沒人敢接這道懸賞令,不過倒是港府的龍頭幫派青幫有人放話說接了這道懸賞令,隻不過這條過江龍,哪怕是來不少人也不一定能在飛龍幫的地盤上拿狗哥怎樣。”白管家說道。
白管家,負責打理郭筱萱身邊的雜事,除了生意上的雜事基本上都是白管家出麵處理。
“再加兩百萬,我還不信這些道上混的人能夠拒絕得了這麼多金錢的誘惑,幹一票成功了,足夠他榮華富貴一輩子,哪怕知道會麵對飛龍幫的瘋狂報複,但混道上的有幾個人不是為了名利?”郭筱萱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
“要是一個道上混的對我郭家小姐毛手毛腳還能逍遙在外,那些和我郭家合作的家族或者企業會怎麼看我們郭家?這件事必須處理妥當,我們做合法生意的雖然不沾黑,但是也不能讓人隨意欺負的。”
“好的,小姐。另外小姐你打算怎麼處理那救了您一命的農民工。”
郭筱萱揉了揉最近沒有休息常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她說。
“我不是想拘束他束縛他的自由,這已經是我與飛龍幫狗哥的恩怨,我自然是不想牽連他人,我不讓他打電話回家報平安是擔心他的電話飛龍幫托關係截聽,寫書信也是一樣,飛龍幫沒人敢小看他們的關係網,尤其是這事鬧的這麼大,誰也不肯退步,如果那大叔被發現蹤跡,要是被飛龍幫抓住,這一局我們便徹底失敗了。真是頭疼,他那性子真不好伺候,反正你派些人跟在他身邊不要讓他發現,那大叔以前肯定當過兵,反偵察意識很強讓跟著的人小心點,一旦發現有飛龍幫的人在附近出現,務必保護好他的安全。”
“對了,白叔,父親那邊可有什麼交代的。”
“白叔白叔,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哦,小姐不好意思,我剛看到一個人,好像很眼熟,所以想的入了神,老爺那邊說這邊的事情全權交給小姐你處理,其它事情不管,但是敢冒犯我們郭家的那狗哥肯定要拿下,不能讓我們郭家丟了臉麵。”
“白叔你剛可是有什麼發現?”郭筱萱凝神道。
“小姐,你也不要過於擔驚,有我們十幾號專業的人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一些風吹草動逃不過他們法眼的,不過我剛看見站在那哨崗上的保安確實很像一個人,不應該說是像小姐你最近買回來的那幾幅畫。”
“畫?白叔你是說有人像我要人從那大叔手裏購買回來的畫像?”郭筱萱有點吃驚道。
“是的,小姐不信你回頭看看,小安你將車稍微開慢點。”
郭筱萱微微打開了車窗朝林凡望去,林凡大半個側麵長相印在郭筱萱腦海,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自己最近收藏的那幾幅畫像,與眼前那年輕的男子側門肖像確實有七八份像,這是巧合?還是?郭筱萱一時陷入了沉思。
“白叔,我先去公司,你等會叫人幫忙再去大叔擺地攤的那裏買兩幅畫來,最好是人物肖像畫,我想再仔細看看,理清下思路。”郭筱萱關上車窗,揉揉眉心,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真讓人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