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樹葉都害怕的人是不敢走進森林的。—(英國哲學家)喬赫伯特
我從不後悔我所做的,包括殺人。喬楠看著遠處略顯笨拙的兩人在拉著一人上車,忽然間他想起了這句話,這句話是他殺第一個人的時候下定的堅決信心,他抓住第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一直的求他,不住地哭泣那個人的雙手被捆綁在椅子上嘴裏被塞了大量的布條喬楠怕他弄出來,上麵又封了一張張的膠帶,喬楠微笑著麵對著他,喜愛音樂的喬楠此刻放著lithium此刻掙紮的男人看著喬楠越發的恐懼起來,無論這音樂是多麼的好聽,都無法掩飾男人的恐懼。漸漸地喬楠走向被捆綁的男人,慢慢的慢慢的劃破了他的大動脈,看著血液一點點的流出,在血色的世界裏喬楠慢慢的起舞,搭配著優美的音樂那是死亡的宣章。男人逐漸的失去了生機,喬楠厭惡的跳開,因為血液流向了腳底。喬楠並不討厭美好的事物,他更願意把這些美好的事物保存下來,不是嗎?他輕輕地問道:
漸漸地喬楠厭煩了去凝視這種畸形的美,隻是因為在大學裏他遇見了,更美好的事物他與喜愛的女孩一同去自修,和她一起去看她喜愛看的電影,他忽然間忘記了曾在家裏所發生的一切。忘記了他曾看見的罪惡。
隻不過很多人被現實不太真的幻想所迷惑,更或者來說,隻不過不願意承認這個真實的世界,他看到了自己最珍貴的女孩,卻在一個肥腸滿滿的男人身下,討好的淫笑,對於此時的他,命運像是給了他一個天大的玩笑,世間到底還有什麼是真是的,自己與同父親又是如何呀!兒時的他看著自己的父親一點點的肢解自己的母親,他用著破舊的竹籃一點點的運到山上,可此時他卻不知是淚還是血的他,早已忘卻了世間的美好。
高智商的他學了很多的知識,他從沒有放棄尋找美的世界,隻是他要誓除天下罪惡。
安恒哪裏又知道,曾看起來如同女子一般秀美的人,卻麵臨著無法逾越的過往。
世間安得那份愁,直叫人心無處安。外麵呼嘯的聲音,安恒漸漸轉醒,看著麵前的李蓉月,心裏難免有些高興。又不知此時應該說些什麼,葛剛從鏡子裏看到安恒醒來,不客氣的說道:“上次查案子的時候,你可是嫌疑犯呀!不是不讓你亂跑嗎?你這家夥倒是在街麵上遊蕩起來了。”
李蓉月看著葛剛的調笑的麵容,不禁啞然心裏想到要去咖啡館,向葛剛問道:“現在我們還去嗎?你不是要請我喝咖啡呐”安恒看著兩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葛剛倒是不客氣嘴裏快速的說道:“安兄弟,要不我們一起去喝咖啡呀?”葛剛正說著忽然刹車,衝著麵前的咖啡館笑道:“到了,下來吧。”安恒看著麵前的咖啡館不僅疑惑,自己剛剛不正是在這間咖啡館了,怎麼反倒與他倆一起了,安恒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越是顯得疑惑了看到前麵的兩位已經進去了,身體的抗拒性告訴他,自己曾在裏麵發生自己恐懼的事情。他們早已邁進咖啡館,自己若是不進去反倒不合適了。
記憶的衝突撕裂著安恒的鎮定,麵前的場景好若似發生過一般,裏麵的客人仿佛曾經見過一樣,對的,他看見了麵前的女孩,她們也是疑惑的看著安恒。安恒顯得比以往更加的內向,頭低著朝更裏麵進入。李蓉月向安恒揮揮手,意思告訴他讓他趕快進來。安恒羞澀的笑了笑,三人落座,安恒仍是低著頭,葛剛倒是急迫的向服務員招手,隻見很是帥氣的男人走來,他的笑容足以讓花兒尤為失色,葛剛愣了愣,覺得此人帥的有點詫異,便習慣行的朝李蓉月問道:“你想喝些什麼?倒是不管一旁的安恒。”安恒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總覺得自己見過他,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那。
“你們要喝點什麼?”喬楠淺笑的問道見安恒的頭更加底下了李蓉月顯得很是無奈,朝著安恒喊道:“問你話那,你怎麼不說呀!”安恒的額頭上逐漸的冒出汗滴,一股強烈的壓力從男人身上傳來,安恒嘀咕道:“和你們一樣就好。”李蓉月不再說話,聽完這些喬楠便轉身向裏麵走去。
葛剛衝安恒神秘的笑了笑,低聲的安排著李蓉月,安恒倒是什麼也沒聽清。葛剛轉身便向咖啡館裏麵走去,安恒此刻猛地抬起頭,衝著葛剛的方向看去。他忽然想到剛剛自己為什麼會產生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其實明明自己不久前就是在這所咖啡館裏,招呼自己的同樣是這個男人,他看向李蓉月忽然暈暈乎乎,看向整個咖啡館竟再無其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