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李蓉月這個女漢子(2 / 2)

十點剛過,對於這座城市來說,真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路上或許隻有少許的幾人在欣賞月色,而歌廳,酒吧,賓館,說它人聲鼎沸也不為過,萬人空巷後的清淨,洗滌著城市的灰塵,使得明天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而真切,男人走在路上,瘦弱的皮囊下包裹著有色的靈魂,看到前麵的酒吧,這男人邪魅的一笑,看起來是那麼的自信,門被推開,他大步走了進去,他看向一位獨自喝酒的女人他沿著吧台走了過去,笑著說到''朋友,我可以坐在這兒嗎?''''當然'',李蓉月低著頭回應到,男人看著頭都鑽進地底的李蓉月,他毫不客氣的拉起她低著的頭。笑著對她說,酒喝多了頭低著更不好,被男朋友甩了,用酒精麻痹自己又有什麼用,喜歡他就去爭取,那怕頭破血流,但自己曾經努力過,就算最後失敗了,也再也不會後悔了嗎!''李蓉月疑惑看著這個男人,看著這雙像是深淵般的眼眸,大聲的說到''管你個球事,毛病。男人笑道''警官,過分了,我是來拯救你這個早已被打進地獄的女漢子,隻要我在這兒,天下的男子,那個不拜倒在你的牛仔褲下,李蓉月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男人,確定不認識之後,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警察,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失戀了。男人雙指掐在一起,眯著眼說道''其實我是個月老兼職道士,你的姻緣,你的職業,我當然可以容易的算出來啦!‘’李蓉月反手扣住這個男人,嘴裏叫罵道''死騙子,知道我是警察,還敢耍我,真是賊膽包天,”說著便把手銬鎖住這個男人的雙手,這男人反倒不怒,隻是細聲慢氣的說道,‘’知道你是警察,是因為我看到你的手銬,說你失戀了,是你就算下班了身上還帶著手銬,別人都放在警局了,你怎麼不放,很顯然你是工作狂,再著說了就你這身打扮,說你失戀,還是誇你那,你竟然還找到男朋友了,世界這麼大,還真是什麼鳥都有呀!‘’李蓉月麵色紅潤,像是在蒸拿房了坐了一下午似的,呼出的氣體甚至都可以,把空氣點燃。抓著,男子的肩膀,笑著問,‘’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本警察,給你裱起來掛在我家客廳裏,必是每天祭拜。‘’這男子笑道,祭拜那就不必了,不過我名字嗎!哥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安恒是也。李蓉月笑了笑,指著吧台問道;‘‘咱倆喝一杯,''''當然''安恒笑著答道;

李玉新內心的恨意像是爬牆虎一般,爬滿了,李玉新的整個心髒,捆綁著他與鄭一芬多年的感情,他想掙脫開,那怕自己的心髒破裂,哪怕自己從此失去生命,他再也不想受這份壓迫感,他把頭發梳理上去,卻沒想到手裏落了整整一把,鄭一芬總以為他去下棋,怎麼可能,自從他與姓黃的老頭發生矛盾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他來到客廳看到鄭一芬又在哪兒,偷偷的哭泣,他的火氣猛地一下竄出來了,他再也遏製不住了。李玉新猛地衝向鄭一芬雙手扣在鄭一芬的脖子上,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無論她怎樣掙紮,就像是老虎鉗子夾住了雙手,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氣了,鄭一芬絕望的看著這個世界,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她的雙手由於用力指甲碎裂,窒息使她的雙眼凸起,臉上開始發青,伴隨著一股騷味,短短片刻,人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李玉新癲狂的笑著,他很滿足,多年來的秘密,多年來的感情,對於他來說感情就是阿修羅的煉獄場,他是痛苦的,因為他的不甘他的嫉妒,他的碌碌無為,他甚至沒有一個朋友,他扶著沙發坐下,褲襠裏黏濕的感覺使他找回些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