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劍癡的身前已經全部布滿劍影的時候,劍癡真正的殺招也就隨之而來。
隨著劍癡舞動的長劍突然間戛然而止,這些劍影也全部收攏到一起,就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般,全部回歸到了劍癡手中的長劍上,隨後握住這一把明顯變粗的長劍,劍癡一劍衝著穿黑衣的莫問,便劈了過去。
剛才在這把長劍上是說不出的奇妙玄機,而到了現在卻又變得像是沒有任何的花哨指示,簡簡單單的一件,但是不管是江原還是莫問都知道,在這一劍當中蘊含的是。數不清的變化。
黑衣莫問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橫在自己的頭頂,隨著他的動作,右手的衣袖,段時間鼓了起來,就仿佛是有一陣疾風一樣,但是因為有著衣袖的遮擋,江原也看不透,這裏麵到底是有什麼變化,要知道戰鬥到了現在,就算是江原能夠看清楚兩個人的動作,但是如果讓江原深究的話,江原卻是一頭霧水。
這就好像是一篇文章放在了江原的麵前,每一個字江原都認識,可是當這些字連在一起江原卻不知道代表的是什麼含義,這就是江原現在最真切的感受。
“鐺!”
黑衣莫問的衣袖直接被這一劍砍出了一道裂縫,但是奇怪的就是能夠清楚的看到是裂開了,可是卻依然沒有。直接分開,而是好好的保持在哪兒,江原順著這一道裂縫往裏麵看,看到的隻有一片漆黑,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見。
這一劍得手,劍癡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將劍刃橫過來,然後一刀抹向了黑鷹莫問的脖子,在這個過程當中白衣莫問也是向江原逐漸靠攏了過來,雖然說。白衣莫問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使出什麼招式,但是他那動作當中所包含的深意已經是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道是沒有感應還是壓根就直接無視掉,總之劍癡連頭都沒有回,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麵前的黑衣,莫問上,看樣子這劍癡想的辦法就是逐個擊破這一種戰鬥方法,江原並不陌生,甚至十分的熟悉,因為在任何情況下江原都是選擇,盡量讓自己避免。麵對多個敵人。
就像是在天道空間時的那樣,如果說遇到了多個敵人,江原便會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處境改變,讓對手感覺到拘束,還不會肆無忌憚的對自己出手。
黑金莫問在劍癡手中的長劍改變攻勢以後,整個人的衣袍全部站了起來,就仿佛是充氣了一般,而且按照常理來講,這長袍有那麼多漏風的地方,可是就是這麼十分古怪的脹了起來,而且從那些鼓起來的缺口往裏麵看去,隻能夠看到一片漆黑。
也正是因為這長袍突然鼓了起來,也就導致了劍癡的常見病,沒有能夠像他想象的那樣直接把黑衣莫問的脖子割下來,而是擦著莫問的頭頂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