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整個天空黑沉沉的,而且從遠處看起來似乎天空都要落在了地麵上。
而鐵柱不管如何的移動,卻始終是沒有辦法恢複到正常,隻能夠慢慢悠悠的向前行進著,對他來講,哪怕是抬腿,都已經是變成了很困難的事情。
“反複無常的小人,既然你送過來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劉青川剛剛開口說話,嘴角便流出了一道鮮血,不過很明顯劉青川在硬生生的壓抑著自己體內的傷勢,畢竟這一招對他來說負擔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因為看不到一絲一毫獲勝的希望,劉青川也不會使用這一招。
“這到底是什麼招式?為何如此的威力巨大,恐怕換做是我也會束手無策吧。”
江原在一旁看著劉青川使出的招式,真可謂是心有餘悸,他也沒有想到,剛才他就以為這招式已經是到達了巔峰,可是現在來看似乎直到目前為止,這招式還是在蓄力狀態。
鐵柱當然不肯就此束手待斃,所以說鐵柱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脫困,可是他畢竟隻是一個煉體修士,一旦被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那也就是扼住了他所有的命脈。
事實上不管是修行什麼樣的功法總歸是有利也有弊,而這個時候煉體修士的弊端便展現的淋漓盡致,而江原在推演了一番之後,發現自己雖然說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脫困,可是在這段時間裏麵至少能夠組織一次有效的反擊。
可是鐵柱現在就隻能夠象是被鐵鏈拴住的野獸一樣,除了無可奈何的幹吼之外,便做不了任何其他的事情。
就在江原以為事情已經接近拍板的時候,鐵柱整個人卻有了新的變化,就像是也發動了自己壓箱底的本事一樣。
實際上鐵柱雖說也是人族,但是他的身高是要比正常人族少年的身高高出許多的,至少江原剛才與他對戰的時候,感覺鐵柱至少要有兩米的身高,而此刻隨著鐵柱的一聲嘶吼,整個人身高再次拔高了將近一米。
與此同時整個人身體的寬度也發生了變化,毫不誇張的講,就像剛才江原所遇到的那兩個獸族一樣,仿佛是進行了獸化一般。
正常來講,以江原現在的閱曆來看,這種獸化隻存在於野獸以及獸族身上,正常的人族,哪怕是煉體修士能夠進行狂化,可是江原卻沒有聽說過有獸化這樣的法術。
雖然說都是對自身的身形以及承受程度進行不同程度上的強化,可是受話語狂化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接近於種族天賦,而後者才是真正的強化,就像是江原的疊浪決那樣。
現在雖說江原不太敢相信,但是現實就擺在他的麵前,鐵柱現在所使用的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狂化,要不然也不會像是一個野獸一般發出絕對非人聲的嘶吼。
而在重新改變狀態之後,很明顯想要繼續控製鐵柱難度就加大了,至少劉青川嘴角的鮮血已經抵擋不住,開始慢慢的向外滲出,哪怕劉青川使勁的閉緊了自己的嘴巴,卻還是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