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鄭娜知道怎麼做。她明白他的心思,知道結了婚的男人最容易上鉤。兩人說著說著,她發現對方隻是癡癡地看著她,好像傻了一樣。根本沒有專心聽她的訴說。她知道她的努力起了作用。她想,今天一定要讓他進入圈套。
她隨手把房門關了,說:“羅哥,我看你有些累。就在我這裏躺一下吧!”房間不大,擺了一張床和一張辦公桌,所剩的空間並不多。
羅同順一來就坐在床沿上,鄭娜坐在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這時,鄭娜邊說邊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邊。她將兩手放在他的肩上,輕輕將他往床上一推,他好像喝醉了酒,一點力氣都沒有,順勢便倒了下去。她也覺得順理成章,不要什麼過程,一下匍伏在他的身上,嘴對著他的嘴親了起來。她是那麼主動,那麼熱情,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他有好些天沒有出去瀟灑了,也沒有和妻子那個了。最近太忙。這時她對他,好像幹柴碰到猛火,他一下子來了勁,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麵……
完了事,他感到心情特別舒暢、特別愉快、特別幸福。這隻有和妻子結婚時才享受過。他想走。可她不讓。她知道男人都一樣。幹了事就想一走了之。她在廣東發廊當出台妹,碰到不少這樣的男人。可他們給錢。今天不可能要他的錢,但必須把話說清楚。不能讓他白占便宜,她要實現她的計劃。
她說;“羅哥,”這是她今天第二次這樣稱呼他,以往她都叫他“羅老板”。這是為了表示與他的親近和親熱,“你幹完了,就拍拍屁股想走。下次還來嗎?還要做嗎?我把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不能不講良心。你那樣是把我當‘雞’呢!”
他一聽便感到慚愧,心想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下次還會來,還要和她做。他說:“小鄭妹”,他以往都叫她名字,現在她叫他哥,他當然得叫她妹,“我哪能把你當‘雞’呢?你對我的好,你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我,我是知道的。隻要你願意,我下次還要來。還要和你做。”說著又躺在她的身邊。
她赤身裸體又爬到他的身上,問:“羅哥,你要從心裏說,你愛我嗎?”
這時的羅同順,手摸著鄭娜豐腴的屁股,心裏感到無比愜意,他回答說:“愛,當然愛。要不,我怎麼和你睡在一起呢?”
她又問;“你說老實話,我和張姐,你愛哪一個?”
這倒把他難住了。那一麵是妻子,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出了問題,可那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還是家裏的紅旗。目前還沒有倒呢!你算什麼?我當然不能把你當‘雞’,但充其量也隻是**。現在,無論大大小小的老板,有一兩個**是常有的事。國家也沒有追究。可他不好說不愛她,就說:“我對你們兩個都愛。”
“那你不還是把我當‘雞’麼?”她說,接著從他的身上翻了下來,表示對他的答複很不滿意。
他隻好說:“我是愛你的。這事我想了很久了。你知道我和老婆的關係不大好。要是我和她離了婚,我一定娶你。”他讓她一激,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這正是她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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