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家夥小心眼,幾年前打了你一頓,居然記到現在。
帝後二人根本不理她,姚婉兒一張臉蛋秒變紅蘋果,渾身止不住的散發從未有過的嫵媚氣質。
想象著當年的情景,自己對他大打出手,揍得他滿臉桃花開,踩在腳下蹂躪,她當時還覺得念頭通達了,可沒想到那腳下鼻血直流眼冒金星的小混蛋,居然,居然敢……
而且,這小混球當年才多大呀,懂人事了嗎,居然,居然就敢……
想著想著,她更心慌意亂了,手足無措,想著:“當年我怎麼就沒多踩幾腳呢!”
看著地上的皇帝,真真想抬腿就踩,可在他灼灼雙目的仰視下,她竟又忍不住想紅著臉躲避……
皇帝又說:“我也不想如此做,讓你毫無準備。可你那終生不嫁的誓言天下聞名,我是寧願自擔惡名也不願令你難做的呀!”
姚婉兒橫了他一眼,似在說,“什麼難做,要拒絕很難嗎?”
新皇帝眼中,那一眼說不出的月朗風清,電的他渾身絲絲發麻。
姚婉兒忍不住抬腿踢了踢,不像踢人倒像撒嬌,說道:“起來說話,你這成什麼樣。”
軒轅啟明不舍的放開了手,笑嗬嗬的爬了起來,看她的樣子不會跑了,不過還是說:
“婉兒從來聰慧過人,今晚卻被個小丫頭牽著走。你也不想想出了這門又能跑哪裏去,到時候鬧大了反成笑談,姚山長也麵上無光。”
“婉兒”之稱讓她還有些不適,以前隻有爹爹和閨蜜能如此喚她。
她低聲道:“放心吧,道理我都懂了,事已如此,我不會再跑的了。不過,我想你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說,你說!”一臉你要天上月亮我都答應你的表情。
姚婉兒今晚差點被燙熟的心終於慢慢正常下來,理智逐漸的又回來了,道:
“秀秀是我妹妹,聽說我要進宮把她留在家中她是尋死覓活死纏爛打的要跟我一起。我也無奈,隻得讓她一起。”
也有她父親想讓她在宮中多個幫襯的意思,此刻自然不用說。
端木秀秀哼哼有聲,嘀咕:“我要保護姐姐嘛!”
姚婉兒懇求道:“今天一進宮,我就很擔心也很後悔……我請求你,不要欺負她。”
皇帝說:“婉兒你這是哪裏話,她是你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以後我都把她當小姨子敬著寵著!”
端木秀秀滿臉嫌棄:“誰是你小姨子。”
姚婉兒又道:“你既然知我,那就定知女院是我多年心血,我希望以後不會被禁在宮中,哪怕偶爾出去一次也成。”
新皇帝一臉被侮辱的樣子,不滿道:
“婉兒,你既知我知你懂你,為何還要如此小看我!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拘著你,我深愛的是你翱翔在天空的英姿,是你的心智氣魄,怎麼會禁著你,你想做什麼都盡管去做,我都做你最堅強的後盾。
隻要不夜不歸宿,我每天著人接送你上班下班!”
上下班這個詞她有點陌生,不過很明白他的意思,很是心動,卻有些忐忑:
“我……如此做,會不會令你為難?朝中必然也是要阻止的吧?”
她也是知道與秦相爺相關的閑話的,他雖貴為帝君,也遠沒想象中風光,定有很多難言的委屈,自己這麼做,豈不是讓他難上加難。
皇帝想不到秦相爺這個時候都能給自己一個漂亮助攻,自然不會說我與秦相劃好了自留地還有你爹尉遲將軍兩位大佬見證這樣的話,反而是昂首挺胸道:
“我說過要做你最堅強的後盾,你難道以為我隻是個口花花的人?即便因此多些風浪又有什麼,你也不用因此不安,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不然何以證明我對你的心意!”
姚婉兒雖不是靠愛情浪漫活命的小女子,這一刻卻也忍不住心扉輕顫,心尖又被燙到了。
更被一種莫名的氣息包裹住全身,暖暖的滿滿的,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未有這一刻這般滿溢。
皇帝問:“婉兒還有別的什麼條件嗎,盡管提!”
又大氣,又寵溺!
姚婉兒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卻還不得不“得寸進尺”:
“還有……就是,我希望以後我們相處的時候,你不要……這麼……”
一時間她感覺有些詞窮,新皇帝秒懂,道:
“婉兒是想我以後表達心意的時候不要這麼直白火熱,即便我心中愛你疼你,但實際中要表現得婉轉柔和一點,是吧?”
姚婉兒心中翻了個白眼,我是這個意思嗎?
不過也有那麼點沾邊。
今晚上她心尖窩子被燙得不行,都熟透了好幾次,這種體驗有一次就夠了。
要多來幾次,她怕自己要徹底壞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