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依兄你這位朋友當真了不得啊!”招遠臉都憋紅了,那叫一個激動啊。
“這位仁兄廖讚了!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說來還得多謝你給資金啊!”邊便見縫插針,給小兒扔過去幾百兩黃金“小二,找個雜物間讓這幾位仁兄住進去,三餐粗茶淡飯就成,好酒好菜給他們也浪費!多餘的就算是給你的賞錢了。”
“我等願賭服輸,哼!”輸人不輸陣,這份傲氣卻是不能丟。
“幾位客人,這邊請!”小二倒是殷勤的很。剩下幾人再無資本與邊便鬥了,此次試煉成績估計是墊底了,可怎麼也是過了,邊便並未斬盡殺絕,可成言就難說了,他本就是家中庶子,天賦又不是很好,此次試煉失敗離開天一學院,家族估計夠嗆會再培養他,連師父給的法器都輸掉了,幸好留下份人情,就算被貶值凡間,看在這人情分上,後來也被這些師兄弟照顧不少,一生衣食無憂。
“在下邊便!”
“在下招遠!相遇是緣,今日裏三樓一覽芳華可是有重大節目的,不如一同去看看!”招遠說到這臉上興奮之意明顯,不知是剛才激動的還是一說三樓興奮地。
不顧依依一個勁的拉自己,連忙回道“正巧,今日有空,同去,同去!”
三人來到三樓,不得不說背景硬就是好使,這安排的位置都是最好的,二樓首座樓下所有的景觀收至眼底。不用吩咐這好酒好菜自是紛紛端上來,邊便大快朵頤,要什麼形象!一個是自己發小另一個自己壓根沒打算跟他有交集,甚至於隨時會翻臉。
“依兄,最近你去哪裏了!”招遠看邊便吃得正歡,礙於自小受的禮節教育,不好發作,眼不見為淨,轉移話題。
“有些小事,去拜訪了一個家父的好友。”依依回道。
“依兄,今日裏卻要讓你見一人!”招遠說到這臉上遍布紅暈,倒地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臉皮薄的很。
“哦?誰呀!”
“看招遠兄臉紅成這樣,想來是你心儀之人嘍!”邊便灌下一杯酒道。
“邊兄慧眼!”招遠說道。
“招遠兄啊,不是我說你,看你言行舉止,想來也不是一般人,天下女子多的是,這裏?難不成你看上一個風塵中人!這你可要想好,而且你家中能答應嗎。”不理會依依殺人的目光,邊便直言道。
“不,不是的,依依不是一般的風塵女子,她,她,她很特別!”招遠被這一番搶白,弄得話都不會說了。
“特別?哈哈!在這風塵中打滾!誰不特別!要知道戲子無情,婊子啊啊啊!”邊便臉都變形了,依靜初在桌下,一腳踩在邊便腳上,單踩一下是沒這份威力的,用腳後跟踩住了一丁點的肉,還用力的撚了幾下那就。。。
“招遠兄,不必理他,風塵中人又如何,先人有詩:香幃風動花入樓,高調鳴箏緩夜愁。腸斷關山不解說,依依殘月下簾鉤。”依靜初連忙打個哈哈。
“靜初兄高才,所言甚是,今日便是頭牌依依出閣之日,招遠想為她贖身,而後稟明父王賜婚,娶她入門。”說到此處,招遠竟是神情高亢。
下麵節目也已開始,這一覽芳華四大花旦紛紛登場,可見對這頭牌是多麼重視,依靜初坐不住了,今天出來時候隻留下一具法相,一些列變化不在計劃之內,竟是把事忘了,死死盯住邊便。傳音道“我幫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幫我!”
“招遠兄,邊兄喝醉了,我去送送他!”直接拽起邊便就走。
“那你可快些回來!”招遠起身向送。
“你拉我幹嘛!”邊便裝糊塗。
“少來,咱們兩個一起長大的,我還不了解你,這次我確是求你一件事!”依靜初很認真的看著邊便。
“情劫難度,你不知道嗎!你讓我幫你?我要是幫了你,那才是害你!”邊便索性也把話挑明了。
“你可曾喜歡過一個人!”
“別跟我扯這個!”
“有沒有!”
不知道為何,邊便突然想起了楊蕾那甜甜的笑,“不行!”
“從小到大,我第一次求你,看在昔日交情的份上,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