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滅音手槍射擊門鎖,裏麵的士兵很有可能會聽見子彈與門鎖撞擊時發出的聲響,而有所警覺。
任何一個辦法都有驚動敵方的危險,一旦敵人警戒起來,我無疑地就死定了。
不過,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好運?其中一名士兵大概是想找些吃的,打開了監禁區的門走了出來;我立刻做了個決定。
與其用“找不到軍官”這種理由來敷衍指揮部,也許我可以試著把被俘的士兵救出來。監禁區離NTU的主要營部有點距離,如果我能在不引起警報的情形下解決監禁區內的士兵,要救出俘虜並帶著俘虜從黑暗中溜走,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管俘虜之中沒有軍官的情況,即使有,已經被救出來的軍官自然不會有進一步洩露軍事機密的危險,自然也不需要予以“排除”;至於那些已經洩露出去的機密,反正都洩露了,再把被救出來的軍官給“排除”掉,一點意義也沒有。
總之一句話,把俘虜救出來,即使沒有辦法安全帶著他們脫逃,總好過我親手殺了他們。
我在那名士兵回頭打算關門的時候,用滅音手槍朝著那名士兵的後頸開了一槍,隨即從陰影之中衝出來,上前扶著那名士兵已經沒有生命的軀體,以免屍體摔在地上發出聲響。
“怎麼搞的?那傢夥去買東西也不把門關好。”另一名士兵抱怨著,朝著門邊走了過來。
我推開沒關上的門,閃身進入監禁區內,先朝著坐在監視台前的士兵開槍,以免他按下警報係統的按鈕;接著再朝著那名見到我閃身進來而嚇呆了的NTU士兵開火,防止他叫喊示警,引起其他在衛兵休息室內的NTU士兵們警戒。
兩名NTU士兵先後倒了下去,坐在監視台前的那名NTU士兵滿臉鮮血地仰在坐椅上,而朝著門邊走來的那名士兵則斜靠著牆壁緩緩倒了下來,從彈孔流出來鮮血擦得蒼白的牆壁一片慘淡的血紅。
拿起放在監視台旁的電漿步槍,推開衛兵休息室的門,隻有右手持槍探入門內,人依舊站在門外,接著扣下板機一陣亂槍掃射;衛兵休息室裏的五名NTU士兵根本沒有看到我出現,甚至沒有理解到遭受攻擊,就全部被電漿能量給燒成了殘缺不堪的焦臭肉塊了。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進行的相當順利,現在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NTU那邊要多久才會發現監禁區的士兵們已經死光了。
來到控製台前,雖然打開監禁室的密碼被NTU的技術人員給修改過了,但是我卻感覺得出來是什麼密碼組合;迅速在鍵盤上輸入監禁室控製密碼,再按下開啟按鈕,從監視攝影機上可以看到監禁室的門迅速打開,有些比較好奇的VMA戰俘已經開始向外探頭探腦了。
“各位弟兄們,看守的士兵已經被殺死了;請大家保持安靜,立刻來監視台這裏集合,我會想辦法帶著大家離開這裏。”
我將廣播音量轉到最小,湊著對講機說著;從監視器上可以看到戰俘們興奮地跳了起來,紛紛衝出監禁室,沒多久我麵前就擠了四五十個人。
“嘿!特種部隊的長官!謝謝你了!”其中幾個特別興奮的直圍著我道謝,就差沒抱著我親吻而已。
“先別急著道謝,哪幾位射擊功力比較優秀的,去拿NTU的步槍來掩護其他弟兄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裏了嗎?”我壓低聲音詢問。
“還有一位也是特種部隊的軍官沒出來。”其中一個俘虜說著。“好像是受了重傷沒辦法行動的關係。”
特種部隊的軍官?
“那位軍官在哪?”
“在J15監禁室,最裏麵的那間。”
“好,我去看看情況;有拿槍的弟兄先警戒著,但是不要任意開火,知道嗎?麻煩兩位比較有力氣的弟兄來幫個忙,我們得把那位無法行動的軍官一起救出去,不能拋下他不管。”
吩咐了那些被救出來的士兵之後,我前往J15監禁室;不管這位軍官是誰,既然我不想照著指揮部的意思去“排除”他,我就必須帶走他。
兩名看起來頗有力量的士兵隨即應聲出列,跟著我一起前往J15監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