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柊司耪? 梁紅玉出家(1 / 3)

這第二個話的騎士雖然沒有回頭,但是隻聽聲音也可知道是個中年人,年齡既比第一個回頭發出冷哼的漢子為長,便顯得更加老成持重。

而先前發出了冷哼那漢子卻笑道:“四哥你忒也心,這大姑娘也似的兩個哥兒還敢跟咱們鄂北七雄放對麼?”

兩人這番對答的時候均未回頭,他們這五騎馬也沒有因此減慢速度,老七一句話完,便馳出去十幾丈開外,卻沒有看見後麵的哥兒之一已經掣劍在手。

鐵扇公主豈能任由這等凡夫俗子肆意挑釁?她抽出寶劍,便要使出她那招外飛仙,這等禦劍之術一旦使出,就是那五騎馬跑出去一百丈開外也難逃一死。

既然福金妹子已經知道自己是鐵扇公主了,有些本事就無需再藏著掖著,更何況在大名府的時候她已經看見過自己使用這種飛劍的手段?

白勝不難感知鐵扇公主的殺意,連忙伸出手,輕輕捉住了鐵扇公主執劍的柔荑,在鐵扇公主疑惑地看過來時微微搖頭,輕聲道:“罪不至死。”

高速公路上裝逼是死罪麼?當然不是,即使超速,即使違章,隻要沒有肇事,便不是死罪,甚至都不能稱之為犯罪。

此刻的情況也是一樣,這什麼鄂北七雄中的老七不過是裝了裝逼而已,實在看不過,回他一個打臉也就是了,但若是因此而取了他的性命就有些過了,而且貌似鐵扇公主並不是隻想殺那老七一個人,而是五人全殺。

鐵扇公主聞言一呆,隨即想起觀音菩薩關於不可濫殺無辜的叮囑,不由得慚愧滿胸,心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如此沉不住氣?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墮入愛河的男女總是易於衝動的,總是會下意識地在愛人麵前展現自己,這是動物的本能,就譬如孔雀開屏。

雖然她明知道“福金妹子”是女的,但是自打福金妹子換上男裝,那奕奕神采魅力無限,她的心中就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愛戀之情,這情感悄然而生,就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福金妹子這五個人罪不至死,那當然就是追不至死了,因而她收回了正要發出的神識和元力。

若非如此,即便福金妹子拉住她的手也不能阻止她殺人,因為禦劍之術根本無需用手。

那漢子卻不知死神將至,兀自滔滔不絕,聲音在風中傳來,白勝和鐵扇公主都聽得清楚,“如今這江湖真的是越來越完蛋了,是人不是人都敢去少林寺湊熱鬧,這倆白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憑他倆也能殺得了白勝?”

這裏距離登封已經不是很遠,而腳下這條土道也隻是通往登封的路徑,前方再也沒有什麼岔道通往別處,因此即使那中年漢子不少林寺如何,白勝和鐵扇公主可以確定這五個人是前往少林寺的,同理,對方也能斷定他們兩人的目的地何在。

鐵扇公主聽了這話就更是惱怒,收了飛劍,翻過手來在白勝的前臂上輕輕一拍,幽怨道:“你聽聽他們怎麼咱們的?”

白勝淡然一笑,道;“就唄,不就是瞧不起咱們倆麼?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咱們是誰,你鐵扇公主的威名不墮,我趙福金也沒什麼損失,何況我本來就不會武……”

鐵扇公主連連點頭,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隻不過立馬又嗔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要跟我裝是不是?”

你不會武,那玉麵狐狸是怎麼死的?

白勝傻傻地一笑,也不話,意思是我就跟你裝了,怎麼著?

鐵扇公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聽之任之,誰讓人家救了自己一條命呢?

而在他兩人對話之時,那鄂北七雄的五騎馬已經去的遠了。

“兄弟倆”的座馬缺乏鍛煉,就隻能在後麵緩緩而行,這一路從身後追上來並超過他們的武林人物層出不窮,在經過他們身邊時,仍有一些忍不住要裝逼,也有一些人直接無視他們的存在,卻都沒能引起鐵扇公主的出手,白勝的一番勸導挽救了這些不懂低調的鳥人。

在這些人經過他們身邊時,偶爾也有人在行進中討論此番少林寺“滅鼠”以及追殺丁春秋的事情,連同之前那鄂北七雄中老七過的話在內,白勝已經基本明白了少林寺即將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