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知道他是被二李抱在中間一起跳下來的,若是沒人把這個過程告訴他,他一輩子都猜不到這個可能,因為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就隻有摔死。
然後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絲不掛的,就隻好停下了掙脫,這特麼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哪裏去了?衣服沒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問題是在這萬馬軍中跟段三娘裹在一起,這是怎麼搞出來的?
他發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能掙脫出來,光著屁股跑出來,跟王慶的手下的近萬騎兵玩亮鞭麼?還不如繼續裹在鬥篷裏呢,可是裹在鬥篷裏麵也不輕鬆,因為他發現段三娘的上身也是什麼都沒穿,這女人瘋了不成?
雖然初秋的氣不算冷,可你也不能一件鬥篷裏麵玩真空啊!話人家李若蘭那麼開放的女人都沒這麼幹過,人家隻是在裙子裏玩真空,上麵還是有衣服的。
無奈之下,隻能先看看段三娘打算燒死誰,隻覺告訴他,段三娘想要燒死的必定是女人,而且必定是好女人。
轉頭就看見了旁邊正在發呆的寇烕。
沒錯,寇烕的確是在發呆。他生平第一次沒有立即執行娘娘的命令,因為他覺得即使他噴出毒焰也燒不死這兩個並肩站立的美婦。
就在這時,隻聽穀口有人朗聲笑道:“朕的皇後又想燒死誰啊?讓朕看看……”
隨著這聲笑語,荒穀裏的騎兵紛紛下馬並跪倒在地,口中山呼“萬歲”,不用問,這是王慶來了。
如此一來,白勝就不禁更加尷尬,我擦,這是特麼的要被抓現行啊!跟人家老婆摟在一起,彼此都沒穿衣服,被千軍萬馬圍著也就罷了,怎麼正牌老公還來了?
這也沒法解釋啊!不僅沒法解釋,就是現在想找身衣服穿都來不及了,難道要把跪在地上的某個騎兵的衣服扒了自己穿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穀中軍士跪下的同時沒忘了閃開一條通道,一駕六匹馬拉著的車輦駛了進來,車廂上綾羅傘蓋頗為豪華,分毫不比汴京城趙佶的座駕遜色。
車廂門開著,有兩名宮裝少女挑著門簾,裏麵端坐一人,身穿火紅色龍袍,頭戴通冠,四十出頭的年紀,模樣倒很周正。
白勝記得水滸中關於王慶的相貌是這麼寫的,有詩為證:鳳眼濃眉如畫,微須白麵紅顏。頂平額闊滿倉,七尺身材壯健。善會偷香竊玉,慣的賣俏行奸。凝眸呆想立人前,俊俏風流無限。
王慶笑嗬嗬地一路喊著“平身、免禮”,轉眼間就看見了段三娘,當然,在看見段三娘的同時也看見了鬥篷裏麵另外一顆人頭,頓時拉長了臉,“皇後,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段三娘見王慶來了,也就暫時放下了追究李清露和李清照,原本帶了殺氣的俏臉換上了一副笑容,然而出來的話卻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王慶留:“哪一出?你個殺千刀的假借出征北伐之名,在外麵搜羅**人亂搞,你當我不知道嗎?”
王慶老臉一紅,感覺頗為尷尬,好在這麼多年下來,這種情景手下的將士也見多了,就笑道:“先不朕在外麵找女人是真是假,隻這跟皇後你抱著的這位白臉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你搞,我也搞!”段三娘昂然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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