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也是,那你偽裝一下把臉遮起來不讓你侄兒知道是你不就行了麼。”瘦猴出主意道。
“對奧,不過我現在也沒個頭套黑布什麼的怎麼把臉遮起來啊。”我邊說邊四處張望。
“沒事,屋哥,這個我來幫你搞定。”肥寶突然很胸有成竹的對我說,我和瘦猴甚是意外。
肥寶說完便起身一溜煙跑走了,大概過了5,6分鍾他氣喘籲籲的又跑了回來,到我跟前時嘿嘿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條黑色打底褲。
“我去哎,太給力了,這打底褲套頭上可是銀行都能搶了啊,哎,我靠,不對啊,這尼瑪有點厚啊,我套上不太看得清啊。”
“看不清就對了嘛,你都看不清了,你侄兒還能看得清你?”瘦猴說。
“對啊,太有道理了,哈哈,我套上這玩意完全不怕被侄兒認出來了,哇哈哈~~~”
我開心的和瘦猴一起大加讚賞了肥寶一番,接著我套上黑色打底褲,舉起弩箭跳出花壇向侄兒衝去。
來到侄兒跟前用弩對著他猖狂的大吼:“哈哈,你個小混蛋死期到了,你去死吧你,今天我要叫你灰飛煙滅。。。”
正當我準備扣扳機時突然聽到瘦猴和肥寶在遠處鬼喊鬼叫的,好像叫我停手神馬的,我勒個去,停個蘿卜啊停,雖然當時我感覺麵前有一股強大的殺氣,雖然我聽到一陣陣低沉的怒吼但是我還是非常果斷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10分鍾後我衣破褲爛滿臉抓痕的揮舞著那打底褲在花壇後麵咆哮:
“我勒個去,剛才哪個白癡給我的這個打底褲,真他媽厚啊,還他媽是棉的,老子頭上一套整個白天變黑夜啥都看不清了,還我看不清別人,別人也看不清我這種歪理都說得出來,你們兩個蠢貨還有腦子嗎?啊!?看到勞資奔著條野狗過去也不跑過來拉著我,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看著我死啊?”
就在我破口大罵時,忽然遠處一個40多歲的肥婆帶著兩個保安怒氣衝衝的跑到了花壇邊指著我們說:
“快,抓住他們,就是這三個變態死流氓,胖的那個偷我晾在欄杆上的打底褲,那個衣服褲子都破掉的還把它套在頭上,太惡心了!”
瘦猴和肥寶先是一驚然後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而我身負重傷,行動緩慢,剛站起來想跑就被肥婆一把抓住。
“你這個,變態,流氓,色情狂,說!你跟蹤我多久了!”
“這個,我想你完全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更不可能跟蹤你。。。”
“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這幾天在花壇這裏晃來晃去,還不是貪圖我的美貌,暗中觀察我,偷窺我,暗戀我!”
“額~這個,我想您完全誤會了,我的確有在這裏晃,但絕對不是。。。”
“你不要再否認了,你抗拒不了你自己的內心,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你幹脆現在就摧殘我吧,來吧,baby,come!”
肥婆說著就把頭往我懷裏鑽,我大驚失色,大喊一聲:“我靠!”使出盲僧的大招一腳把肥婆踢上了天,隨著嚎叫的遠去,太陽上“叮”的閃了一下。
身旁兩個保安,麵色蒼白,滿頭黑線。。。
4.午飯前我很鎮定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侄兒在我身後和布瓜玩皮球,老爸和老媽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嚴肅的盯著我。
半響老爸舉起右手的打底褲說:“雖然我恰巧路過居委會把你保了出來,但是到現在你還沒合理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扁扁嘴說:“不是說了麼,這個沒什麼好解釋的,況且以你們的智商我也很難和你們解釋,再說了,我是一個臨危不懼的人,我不想說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我說。”
話音剛落老媽舉起右手,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圓形黑印說:“那你覺得我是不是有足夠智商來聽你解釋一下這個東西。”
我頓時內心驚恐滿臉假笑的轉向老爸說:“其實我覺得這個褲子的事情我還是很有必要解釋一下的。”
然後我說了一個故事,故事大致情節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個英俊帥氣的青年,他是一個施恩不圖報的奇男子,他的人格已經上升到了跟耶穌差不多。有一天他在小區漫步機緣巧合下撿到了一條褲子,他考慮到失主的焦急,便不顧辛勞舍身忘我的一家一家去詢問,可是這個世上英俊的人總是太多的磨難,長的帥總是太多的挫折,一個惡魔般的肥婆突然出現,汙蔑那個青年是盜賊,保安昏庸無能聽信讒言把青年捉拿進居委會,一路群眾無不跪地喊冤痛哭流涕,但是那個青年身正不怕影子斜,正義凜然,滿臉英俊,視死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