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菱,你是第一次離開苗疆遠行嗎”?坐在火車上,看著一路上興致勃勃的詩妙菱,我好奇的問道。
將目光從車窗外收回,詩妙菱笑了笑對著我說道:“嚴格的說應該是第二次,第一次離開苗疆是十五年前,那個時候我才三歲。對著苗疆外的風景已經淡忘了,記不住了”。
“詩妙菱,我可得提醒你,我們禦鬼門所在的地方也是森山老林,和苗疆相差不多。依我看你,先在北市住上幾個月。和現代社會接觸一段時間以後,再去禦鬼門要好一點”。馬殊兒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望著詩妙菱說道。
“趙大哥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再說,這一次去禦鬼門我也不是為了遊山玩水,我是和禦鬼門洽談一筆買賣,談談我們苗疆和禦鬼門的合作事宜”。詩妙菱白了馬殊兒一眼說道。
“哼,你敢說你離開苗疆不是為了趙金銀”?
“就是為了趙大哥,那有怎麼樣”?
“趙金銀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你怎麼說也是苗疆聖女,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害臊嗎”?
聽到馬殊兒的話,詩妙菱冷哼一聲說道:“趙大哥現在隻是你的男朋友,你和他還沒有結婚。我追求他怎麼了?再說我們苗疆允許一夫多妻,別說你和趙大哥還沒有結婚。就算你們結婚了,我依然可以喜歡他”。
“詩妙菱,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馬殊兒紅著臉對著詩妙菱說道。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保證你如果吃醋殺了我,趙大哥一定不會再理你。你也許不知道,趙大哥心中還有一個叫樂若水的女鬼”。
詩妙菱真是慌亂中,口不擇言。我連忙朝著馬殊兒看去。隻見馬殊兒瞪了我一眼,接著扭頭對著詩妙菱說道:“你怎麼知道樂若水”?
“是黑法士前輩告訴我的”,詩妙菱一邊說,一邊俏皮一笑望著我說道:“黑法士前輩告訴我,當初他和趙大哥一起進入苗疆的時候。曾經因為樂若水得罪了一個叫著夏光的鬼將”。
聽到詩妙菱的話,馬殊兒眉頭一皺,連忙對著我問道:“趙金銀,詩妙菱所講的是真是假?”。
“黑法士前輩最愛吹牛說假話,他的話不能當真”,我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馬殊兒和詩妙菱兩個女人已經讓我煩不可耐了,如果再加上一個樂若水,我敢肯定自己會發瘋的。
“我們在地府的時候,老大就是被夏光打傷的。我說夏光下手為何會這麼恨,敢情他和老大之間是情敵關係”。鐵皮說完,搖了搖頭又望著馬殊兒和詩妙菱繼續講道:“難怪樂若水在地府的時候會拚了命救我們。也許樂若水和你們二位一樣,也愛上了我家老大”。
聽到鐵皮的話,感受著馬殊兒和詩妙菱憤怒的目光。我恨不得立馬從奔馳的火車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