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放心,我雖然不怕疼,但也挺討厭疼的滋味。吃一塹長一智我會提前叫救命的”。我對著金蟬子微微一笑,邊跨步朝著鬼子兵走去。內心中我告訴自己,今兒個不管怎樣也要堅持半個小時。
我就是倔強,對我來說今天和昨天相比沒有進步就是白活。我討厭白活浪費時間。
“小鬼子,你們錢袋子小爺又來了”,我一邊放肆的高聲大喊,一邊凝聚出一支氣箭,朝著山口雄那顆矮冬瓜射去。
“八嘎,死啦死啦的”,山口雄一刀將氣箭劈散,戰刀下壓對著我大聲吼道。一百多號小鬼子在山口雄的命令下,排著密集的陣型再次對著我發動了進攻。
結局和昨天一樣,我又被一百多個鬼子兵暴打了一頓。唯一不同的是,今日一開始我射出了一支氣箭,算是反抗過了。另外饒是我咬牙切齒還是未能堅持半個小時。勉勉強強挺了十五分鍾,相比於昨天倒也有點進步了。
“錢袋子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身體已經成了這樣,今日你還要去嗎”?第三日一早,見我翻身站起,金蟬子不由吃驚的對著我說道。
“嘿嘿,師父我這麼正常怎麼會有受虐傾向呢?我隻是覺得要打人之前須得先學會挨打。你想想要是我習慣了被鬼子兵暴打,以後我還會怕他們嗎”?我咧嘴一笑對著金蟬子說道。
現在我渾身上下疼得難受無比,舊傷加新傷我的身上幾乎沒有一片光滑的地。兩個眼角高高鼓起,就連視線都受到了影響。另外鼻子裏麵粘著血痂,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受了如此重的傷,我為何還要繼續堅持。倒不是我不懂勞逸結合,而是我覺得眼下機會實在難得。好不容易有機會體驗一把重傷堅持,如果不能借此找到自己的承受底線,將來行走江湖恐怕會因此吃上大虧。
另外正向我對金蟬子所講的那樣,打人之前須得學會挨打。等到我不再害怕鬼子兵的攻擊,在鬼子兵的攻擊之下我才能從容不迫的進行規避。
這就像就像兩個高手對決,狹路相逢勇者勝,誰先膽小誰先慫。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去吧。不過你現在就要答應為師,今日過後不管怎樣都要休息七日。七日之後再去找鬼子兵的麻煩”,金蟬子一邊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一邊對著我鄭重說道。
“師父放心,就算我是銅牆鐵壁今日過後恐怕也難以繼續堅持下去。所以就算師父不說,我也要主動申請停上幾日”。我笑了笑開口說道。
鬼子兵似乎被我堅持激起了怒火,第三日的進攻他們不僅沒有手下留情反而下手更加凶狠。這才過了十分鍾,山口雄便高高躍起一刀斬在我的頭上。饒是有著戰衣護體,這一刀給我的感覺也是當頭一棒。
一股眩暈感襲上我的腦袋,我隻來得及罵了一聲“你娘”,便重重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