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本來是一個安靜的周末,可以曬曬太陽,看看書,再運動運動的,但張小夏那女人硬要拉著我去逛街,沒辦法,不跟她去的話一定會被煩死的。
嗬,千萬不要和她比誰更煩,因為一定會被她煩死,但是我喜歡。
在冬日裏起床時一件很困難的事,人類也是動物,也有隨季節而變化的睡眠習慣,比如說,冬眠。
空氣裏是熟係的窒息感,我打開窗,換氣。
洗漱好後正好是早上8點,吃早餐的好時機。
打開衣櫃,一係列的西裝西褲和領帶,對於這個更衣室裏的所有衣櫃,我期望有一天能被占去一半的位置,那一半的將會掛上張小夏的衣物,鞋櫃上也會擺上她的鞋,飾品架也會陳列上她的飾品。
會有這一天的,我想,並很有堅定感,男人就是這樣,一旦認為某個女人屬於自己,會變的很死心眼。
不過,當下我還是先讓她高興吧。
最後,在西裝和休閑裝之間我還是選擇了休閑的,亮色毛衣和灰色小西裝和一條同色係圍巾,鏡子裏的男人眼角竟然有笑意,真是不敢置信。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個被虐待狂,但對象隻限張小夏。
穿好大衣,給哈奇的碗裏倒好足夠一天的食物量,穿好鞋,我說:“我出門了!”
“我出門了!”傳來的隻有回音,我一個人住,還有哈奇,一隻狗。
那隻沒良心的哈奇早已飛奔到自己的碗麵前大吃特吃了。
在樓下吃完早餐再過了半個小時張小夏才出現。
美好的事都值得等待的,更何況是我心上的姑娘。
女人有遲到的特權,可是女人們為什麼要遲到呢?是為了彰顯地位?考驗男人們?
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她,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長褲,垂到腰際的黑直長發,略施脂粉的臉,低溫讓她的臉上有可愛的紅暈。
還有黑色的包包,黑色的鞋,一身的黑。
我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能把黑色穿的這麼好看,就算全身黑色,她笑起來卻是比陽光還要燦爛的,我深知這點。
她衝過來,彎彎的眉眼,飛揚的頭發,還有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張小夏她…真好看…
我的心跳有一瞬的加快,接著是狂跳,這有點丟臉,所以我假裝整理衣服的領子,但眼睛還是控製不住的想看她。
我遠遠的就看到了她,她遠遠的也看見了我,她衝我招手,我也伸手晃了兩下。
真奇怪,原來人真的可以在茫茫人海裏隻看見一個,隻要你心裏有了一個女孩,其他的就都是多餘的某某,你的眼裏隻有她,你的心裏隻有她,再不願裝下其他。
她好像是起晚了才趕過來的樣子,有點喘氣。
她走到我麵前,叉起腰說:“周遠,你也太過分了,一個人偷偷的吃完了早餐,竟然也不等我!”她貌似很生氣。
但我知道她是假裝的而已,我招呼她坐下,伸手叫來服務員:“再來一碗牛肉麵,不加花生,多加香菜,湯要多。”
我驚訝於自己的豪氣,在五星足以的餐廳裏,竟然就像在熱鬧的小店一樣,我把這一切都歸功於麵前的這個女人,都是被她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