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來說道：‘你幹這個高利貸生意是怎麼一回事？’
眼鏡蛇見到石來把石頭都打碎了，哆嗦著說道：“是怎麼一回事，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在我們賭場賭錢的小子就劉韜，這家夥是個爛賭鬼，在我們賭場賭得輸光了錢，沒有辦法，我就把他的老婆和孩子給控製起來了。”
石來說：“你還真敢幹，這種非法的勾當在你的手底下沒少幹吧。”
眼鏡蛇訕笑著：“做我這行的，沒有點非法的東西，怎麼可能把錢收上來，是不是？”
眼鏡蛇接著說：“這個劉韜說，你們抓了我的老婆孩子也沒有什麼用，不過我可以給你牽線，讓你去掙另外一筆錢怎麼樣？”
“當時我也不認為這個劉韜是個什麼靠譜的家夥，不過從他身上也確實榨不出來什麼錢，就聽他說，現在楊萬裘的萬裘集團到處招兵買馬，萬裘集團旗下有很多小額貸款公司，收不上錢來，就雇傭我們這樣的有點勢力的人，因為萬裘集團畢竟是正經公司，但是有一些錢他們收不上來，也不想用非法的手段去弄，隻好靠我們這樣的人，他們每個月給我們一些任務，我們去找欠萬裘公司錢的人收賬，然後我們還得每個月上交一部分分子錢，多手收出來的部分就歸我們所有了。我也就是靠這個活著。”
石來說：“你說得這麼囉嗦，就是萬裘公司把欠他們錢的人的信息賣給你們，你們收錢，對不對？”
眼鏡蛇說道：“是是，大哥你果然聰明，不像我說得那麼多。”
石來說道：“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看來你是沒少參與啊。”
眼鏡蛇說：“我這也是為了養家糊口，現在賭博的人越來越少，更多的人是在網絡上賭博，我這裏也沒有什麼生意，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再有一節，就是現在很多人喜歡在網上借錢，比如有些女大學生，家庭條件可能沒有那麼好，但是看到有些同學啊什麼的買了奢侈品、手機啥的，就也想消費一下，於是就在網上借錢，這種錢也是我們負責收的，還有一些人平時喜歡打個遊戲之類的，或者看人家買車買好東西，也想買又沒有錢，於是就搞這種貸款，還不上的時候就是我們這種人出麵的時候。”
石來說道：“就等於是楊萬裘集團雇傭的你們去燒殺搶掠的對不？”
眼鏡蛇說：“差不多，差不多，但是楊萬裘長個什麼樣子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東海市那麼大，他也算是隻手遮天的人物，他的財力物力不僅僅是這一塊，搞貸款的隻是他財產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們隻能見過他的手下一個叫波哥的人，東海市像我這樣吃萬裘集團這碗飯的沒有上千估計也有個一兩百人，我們根本就見不到楊萬裘。”
石來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楊萬裘這種收入每個月至少也能給他帶來上千萬的收入，而且楊萬裘不許要出力，他隻是躲在幕後就可以了。這個老狐狸怪不得這些年來一直處於財富上升，原來是黑的白的都做，他還要需要去管理這些人，真是個聰明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