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來說:“你們這麼做生意實在太坑,估計多少人稀裏糊塗就著了你們的道道,自己說,幹了多少次了。”
酒保哭喪著臉說,沒幹多少次,我是第一天上班,還沒等出手,就被您給抓住了,一看這家夥死不悔改,還敢嘴硬,石來反手一針正中酒保的穴位,酒保立刻渾身酸麻難忍,大叫到:“哎呀,疼死我了,饒命,饒命。”
石來說:“剛才給你機會,讓你自己說出來,你這家夥不老實,還敢在這裏嘰嘰歪歪,自作自受吧。”
酒保身上酸楚萬分,實在挺不住,說:“上班一年多,一天能得手三兩個,每個月給黑龍哥交五萬塊錢,他要分成的。”
圍觀看客紛紛痛斥酒保和黑龍,不少人都說:“這個酒吧確實愛丟東西什麼的,有時候找來保安也沒用,有時候感覺是自己喝醉了,不小心丟失了錢包,也沒有人注意到原來是工作人員搞的鬼。”
石來繼續問:“那個酒托是怎麼回事?”
酒保說:“爺爺快解除了我身上的疼痛吧,實在受不了了。”
石來說:“你要是老老實實把這些事情都說了,我可以考慮饒了你,要是有半句虛假,我給你再來一針,保證比現在難受上十倍都不止。”
酒保一聽,趕緊說到:“那些酒托在門口花言巧語,威逼利誘把人哄進來,然後就會有酒托女過去搭訕,然後裝作玩遊戲,喝酒之類的,騙人買高價假酒,往往有些顧客被女色所迷惑,糊裏糊塗的就著了道。”
圍觀的人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能來你這個酒吧消費,沒想到這麼黑心無恥。
一邊的黑龍雙手已經喪失了戰鬥力,聽了酒保把自己的底都掀了出去,轉身要逃,被幾個圍觀群眾揪了回來。
石來問道:“酒保說的那些你都承認吧。”黑龍見過大小陣仗,圍觀群眾群情激奮,揮著拳頭上來質問黑龍。
黑龍哈哈大笑說:“那是酒保胡說八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疏忽大意,被你刺傷了雙手,可你不要忘了,這個金樽酒吧是笑麵虎虎哥罩著的,別看你現在囂張,將來有你好果子吃,虎哥可是不會放過你。”
石來用手拍拍黑龍的臉蛋說:“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家夥,這個金樽是陳發開的,陳發死了,笑麵虎接手過去對不對,別說是你,就是陳發在我這裏也不曾討得什麼便宜,你要是不愛說就算了,我就賞你一針。”
說完一抬手,一道寒光,一針刺中黑龍的啞穴,黑龍立刻說不出話來,長大了嘴巴,像一條被從水裏撈出來的魚一樣,上嘴唇和下嘴唇一張一合,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所有人都被石來給震住了,黑龍更是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使勁兒的摩擦,比劃著。石來說:“剛才讓你說,你非裝逼不說,現在讓你徹底不說,怎麼了?你又要說話了?恐怕有點晚了吧。”
黑龍十分著急,其實石來是戲弄他為主,這一針下去,並沒有把黑龍刺啞,隻不過用針尖鎖住靈氣暫時控製了黑龍的語言係統,黑龍以為自己從此要學習手語了,十分緊張,比劃著自己的嘴巴,雙手還不停的作揖下拜,祈求石來賜他說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