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石來四處張望,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臥室裏麵,昨天發生的事情隱約還有些記憶,隻不過有些恍惚,好像睡了很久。四處看看,廚房裏傳來歡快的歌聲,是李舒歌在唱歌,聲音宛如黃鸝。
看起來她興致不錯。
石來拉開被子,穿鞋出門,走進廚房,李舒歌聽到聲音,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柔聲說道:“餓了吧,餓了我下麵給你吃?”
石來有些尷尬,一時又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哦,好的。”看來昨天晚上是沒有發生什麼,要不然李舒歌不能這麼淡定。李舒歌端上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對於石來來說,被酒精浸泡過的腸胃,一碗熱麵簡直是最好的慰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說:“好吃,好吃。”抬起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李舒歌忙著手中的活計,邊把亮晶晶的盤子擺放好,一邊說:“你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呢?還要把我推倒做羞羞的事情呢。”
李舒歌說得很鎮定,就像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可是石來差一點把嘴裏的麵頭都噴了一桌子。
石來劇烈的咳嗦起來,李舒歌笑嗬嗬的過來給他拍打後背,還給他遞過來一杯水,邊服侍石來把水喝了下去,一邊說:“哎呀怎麼回事?這麼大人了,喝個水還能嗆到自己,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真是讓我操心啊!”
石來麵紅耳赤,憋了好半天說:“那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說完自己都有些心虛,不知所措。停下了筷子,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李舒歌說:“那你猜呢?昨天晚上我可是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我從一個少女變成了——”
“哎呀討厭,人家不想說這個啦——”說完一副嬌羞的樣子,站在水池前擺弄衣角。
“你不要裝了!”石來實在是受不了,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脾氣,站起來大聲吼道。
“李舒歌你以前就是一個母老虎,惡霸,土匪,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不要再偽裝下去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變回原來的樣子吧。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這麼溫柔了好不好,我好不適應。”石來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李舒歌過來扶起石來,一雙小手冰涼玉潤,握著石來的胳膊說:“怎麼了?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問題不是喜歡不喜歡,你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反差也太大了吧,你為什麼要這樣?”
李舒歌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個人有很多種性格,從小的時候在日本很孤獨,總是自己一個人玩,於是我就變化出很多種人格,然後人格和人格之間互相玩,這樣我就有很多的夥伴了?”
“可是,可是,我不習慣。”石來有些結巴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