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輸了!
哎呀,怎麼回事?李舒歌說:“你看我說別玩了吧,你非要玩,你為什麼老是輸呢?難道你心疼我,怕我喝多了,故意輸給我,然後自己喝酒麼?”
石來很尷尬,這可和他想象中的想去十萬八千裏了,怎麼回事,自己明明穩操勝券的。這從概率上來說也不科學啊。
好吧,算你狠,李舒歌阻止石來喝酒,石來拍著胸脯說:“男子漢大丈夫,喝點酒算什麼,我前世可是景陽岡打虎的武二郎,連喝他十八碗都不算個啥的。”又是一杯下肚。
連喝三杯,石來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哎呀,臉都紅了呢?不能喝就別喝了吧,我們玩點別的遊戲也好。”
“別的什麼遊戲?玩我把你這個軟妹子推倒如何?”石來借著酒力有些發酒瘋。
“哎呀說什麼呢?人家有些害羞了。你要是把我推到我可抵擋不住哦,你這麼一個壯漢,我是這麼的嬌柔。要是你使用蠻力,我可怎麼辦呢?”
我呸!
這麼半天都是我在喝酒,你在這裏裝什麼裝?難道你是觀音菩薩派來懲罰我的吧!要不就你作弊了,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石來又要和李舒歌玩,李舒歌堅持說自己怕石來喝多了鬧事不肯玩。
兩個人就這麼拉拉扯扯了半天,李舒歌還是不同意。
石來把上衣一脫,你再默默蹭蹭,老子今天就收了你,信不信?
李舒歌嚇得閉上了眼睛,用雙手捂著臉,嘴裏還說著:“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要耍流氓了不成?哎呀人家怕死了,人家好害怕啊。萬一你要是撲過來可怎麼辦呢?我又沒有辦法阻擋。哎呀人家好緊張啊。”
石來說:“你要是不跟我玩下去,我可就過來了哦。”說完一步步靠近,威脅著。
李舒歌從手指縫中往出看去,看著石來結實的胸膛,他已經有了成年男子雄性健美的胸肌。
不斷散發這男性的勇猛氣概和迷魂香一樣的酒精味道。
石來接著酒精連連逼近,李舒歌無奈的說:“好好,我玩還不行嗎?我玩還不行嗎?”
石頭剪子布,石來輸,喝酒。
石頭剪子布,石來輸,喝酒,
玩了十來把,石來一直輸,石來一直在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臉上已經喝紅了,活像一隻煮熟的螃蟹。舌頭已經有些不好使了,說話有些含糊不清。走路已經有些晃晃悠悠了,在地麵上畫圈。
他噴著酒氣說:“李舒歌,今天是我讓著你,我們已經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有必要住在一起,做點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情了,你說好不好。”
李舒歌縮在牆角說:“你喝醉了,不要再說了,我有些害怕。”
石來哈哈大笑說:“害怕什麼?我會對你很溫柔的,不想你當初對我那樣。再說了,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嘛,你也不是沒有見過我赤身裸體的,我也見過你赤身裸體的時候,我們也曾經坦誠相見過,今天就讓我們再一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見麵好不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