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害怕陳發前來報複,又是去參加了拍賣,回到酒吧又是一番激鬥,石來著實累了,他想回道李舒歌的家裏休息一下,洗個澡,換幾身衣服。
反正陳發小臂被折斷,一時半會是不能來騷擾了,難得去一趟李舒歌的家,石來優哉遊哉到了李舒歌的家裏,打開李舒歌家院子的大門,石來啞然失笑,在這裏還是有很多回憶的,一想起來自己還在這裏看見過李舒歌沒穿衣服的樣子,不僅自己偷笑。
這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李舒歌在幹些什麼,是不是功課還是那麼爛,是不是還是神經那麼大條,是不是還在弄她的那個思睿幫。
石來一進院子的大門,一個女孩站在院子裏正在澆花,和煦的陽光,溫暖的微風,吹著女孩披散的飛揚的頭發,陽光灑滿女孩的棉質連衣裙,和她的膝蓋以及她光潔的小腿,腳踝,陽光下,一個鄰家妹妹模樣的女孩子手裏拎著噴壺說:“你回來了。”
聲音非常柔美。
石來有些不好意思和女孩說話,害羞的低下了頭說:“我——我——你是李舒歌的朋友吧,我——我——我找李舒歌的,她不在家嗎?”
女孩輕聲笑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她在家啊。”
“在家?她在屋子裏嘛?”石來朝屋子裏望去。
“沒有,她在院子裏。”
“什麼?在院子裏?在哪兒?”石來四處找了找,哪裏有李舒歌的樣子。
“你說謊吧,哪裏有人?”
“她就在你眼前啊。”姑娘微微笑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嘴巴。
“什麼?你是——你是——你是李舒歌——”
“不會吧,我的天啊——”石來有點猛,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穿著棉布連衣裙,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姑娘怎麼可能是李舒歌!
石來使勁睜了睜自己的眼睛,把姑娘左看一圈,右看一圈,哪裏還有李舒歌半點的影子。
原來的李舒歌頭發是紮起來的,畫著煙熏妝,一副酷酷的樣子。
這個李舒歌頭發是散開的,畫著精致的淡妝,一副鄰家姐姐的樣子。
原來那個李舒歌穿著牛仔褲,牛皮戰靴,上麵一些金屬飾品。
現在這個李舒歌穿著棉布連衣裙,暖暖的色調,上麵是一些小碎花。
原來那個李舒歌是個大嗓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現在這個李舒歌喜歡害羞,說笑起來還要捂上嘴巴。
原來那個——
現在這個——
簡直是 天壤之別,石來一屁股坐在地上,說:“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你是李舒歌。”
“那你怎麼才能相信呢?”
“這——”石來腦子飛速的旋轉,李舒歌有什麼特征呢?
上次,她光著身子在浴室裏跌倒的時候,我去給她拿內衣,我隱約記得李舒歌的胸口有一個小黑痣,就在左胸上。
石來自以為得到了秘訣,高興的跳了起來說:“你說你是李舒歌,我不信,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上次李舒歌跌倒在浴缸裏的時候,是我救她出來的,也是我送她去醫院的,我隱約記得我在給她穿內衣的時候,她的左胸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你要是說你是李舒歌,那你就現場脫下來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