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龍和石來回到了酒吧,權龍坐在真皮座椅的奔馳前座,一手扶著方向盤,問石來:“石來兄弟,你進了內庭,那裏邊什麼樣子?那塊陌上玉怎麼樣?”
石來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而已。”
權龍說:“兄弟你真會看玩笑,那麼名貴的玉被你說成是普通,我也是醉了,不過兄弟你的本事我算是見到了,你不要在那個酒吧做什麼安保了,一個月能賺幾個錢,不過出來咱們賭石,就憑你賭石的功夫,我相信,不出三年,你就能趕上黃無為了。”
石來笑笑說:“那不過是一時走運而已,要是多賭上幾次,我估計就不準了。”
“不過那個楊萬裘出了名的有仇必報的,兄弟你得罪了他,可是要小心一點,這人十分陰毒。”
就這麼說著,來到了酒吧。
石來剛一進酒吧,梁小柔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說:“石來哥哥,你可回來了!咱麼酒吧來了幾個不速之客,把客人都趕跑了,點了名字要見你呢?幾個保安也都被打躺下了。”
“為什麼不報警?”
“他們抓了鍾萬有做人質,說誰也不許報警。”
“我去看看。”石來快步走進酒吧正廳,大廳內沒有客人,音樂也關掉了,一群人坐在吧台邊上喝酒。
石來一看,認識,原來是陳發,不過陳發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胳膊上還打著石膏,顯然是上次車禍的後遺症。
一見到石來進來,陳發的小弟一擁而上,把石來圍了起來。
石來看了四周一眼,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了,就憑他這一手銀針的功夫,這幾個普通的打手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石來注意到,陳發身邊還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是石來一直沒有見過的,一個瘦小枯幹,帶著老教授的厚厚的眼鏡,裏邊是皺巴巴的西服,外麵是一件化學老師常穿的白大褂,根本不像什麼打手,更像是從哪個診所請來的老中醫。
另外一個一看就是個凶殘的主兒,中等身材,一身精練肌肉,留著美國大兵常見的鍋蓋頭,最明顯的是左眼上有一道刀疤,相貌十分凶惡。
光著膀子,外麵套了一件皮質馬甲,下身是一條蛇紋皮褲,腳上皮靴。看起來絕非善類。好像從熱帶從林剛回來的特種兵一般。
酒吧裏的幾個保安見勢頭不好,早都逃之夭夭了,那個範經理被打得昏倒在地上。一群服務員嚇得圍坐成一堆。隻有梁小柔趁機跑了出去,在門口附近等著石來回來。
鍾萬有被打得遍體鱗傷,但身體素質還算可以,歇靠著吧台蜷縮一一團,嘴角流著血,大口大口的喘氣。
見到石來,掙紮著說:“石來兄弟,快跑。”
石來說:“萬有哥,你沒事吧。”鍾萬有說“沒事。被蚊子盯了幾下而已。” 說完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這個鍾萬有還算剛強。“不過石來兄弟,你要小心,那個穿皮褲的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