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李舒歌是來偷襲自己的,石來氣就不打一出來,反正你是要來看我,我就讓你看個夠,所以故意光溜溜的在李舒歌麵前晃來晃去。故意氣她。
李舒歌表麵是個女流氓,其實內心是個小女孩的心思,有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已。她也從來沒喲看過光屁股的男子,說實話,看見石來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內心居然有了一些羞澀的感覺。情竇初開的少女心被徹底打開了。
現在她有點後悔了,石來的略微瘦削的身體雖然不像成年男子那樣健碩,但是已經初具規模,而且一些關鍵部位,還是有些衝擊力的。
李舒歌中了這一針,渾身酸麻抬不起胳膊。她從小男孩性格,害羞根本不是她的性格,這次,她的內心居然起了波瀾,麵前這個石來在她心裏再也不是那個慫貨,被自己打得拉了褲子的石來。
再也不是那個隻能做自己的跟班,每天上下學都不能一起回家,隻能遠遠跟著自己的石來。
而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年輕的充滿異性吸引力的男人。李思睿的內心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一直燒上了她的臉頰,本來粉嫩的小臉上仿佛有一團火燒雲。嗓子發幹,咽了幾口唾沫都不能濕潤,像大熱天的沙漠裏那麼幹旱。
石來炫耀了一陣自己的身體,看李舒歌變得神情怪異,臉上一陣緋紅,隱約覺得有點不是太妥當,隨手拿起一條浴巾,攔腰圍上,總算是把隱私部位給擋上了。
李舒歌一下子從一個大大咧咧,內心單純的女孩一下變成了一個心裏有秘密的女人。
她的心一直在咚咚的跳著,仿佛要突破胸膛跳出來,石來把下麵圍上,她才敢抬頭看著石來。說:“快把我扶起來吧,我的腿好麻,一點知覺都沒有,我不是要癱瘓了吧。”
石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給李舒歌的四花穴射了一針呢,趕緊過去,小小的傷口微微有血絲滲出。石來彎下身去,默默回憶心法上的拔針心法。輕輕按住針與傷口接觸麵。拇指和食指捏住針的尾端,小心翼翼的把針拔了出來。
李舒歌腿部的酸麻感頓時好了一些,可是還是不能移動。當下急得大哭:“你是不是把我弄成殘疾人了。我的腿還是不能動!”
從心法上石來知道,這隻不過是暫時的,過一會自然就會好,不過,他生氣李舒歌偷看自己,有心捉弄她一下,假裝眉頭緊促說:“我這手法還不到家,這一針下去,沒個深淺,我怕你下半生要坐輪椅啦。”
李舒歌急得淚如雨下,小拳頭不停往石來的胸口錘過去,石來沒有躲避,就任由她一拳拳打來,李舒歌練過,這一拳拳的打得呯呯作響。打得石來的胸口又是疼又是癢,石來此時已經不怕李舒歌對自己動粗了,反倒覺得這個女孩什麼事情都愛動手,性格直爽的很,沒有那麼多嬌柔造作,更顯得直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