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忙活了半天，總算把張萬億的表麵髒東西弄得差不多了，夜色下，深巷裏，張萬億換上了小弟的衣服，好幾個小弟都把衣服脫下來給他擦髒東西了，有一個還把褲子貢獻給了張萬億，所有的小弟都光著上身，張萬億穿著小弟衣服，那種慘狀就別提了。
張萬億帶著小弟要走，被李舒歌攔住了去路。
“別走，剛才是你們要偷襲我吧，咱們好好算算帳。”
“媽的，給我上。”張萬億已經瘋了，眼睛通紅，渾身散發著殺氣和臭氣，這一切都是由眼前這個女人引起的，他恨不得剝了李舒歌的皮，抽了她的筋，喝她的血。
兩個光著膀子的小弟向李思睿發起了進攻，一個出拳打向李思睿的麵門，一個飛腳踹向李舒歌。
啪！啪！
李舒歌後發先至，隻見她側身躲過麵門的攻擊，飛起一腳，正中出拳小弟的隱私部位，出拳小弟吃痛慘叫一聲，捂檔，倒地，哀嚎。
另外一個出腳的小弟，也被李舒歌機敏的躲過了攻勢，當他怪叫著發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李舒歌擋開他的胳膊，同樣也是一腳踢中褲襠，捂檔，倒地，哀嚎。
轉眼間，兩個小弟都變成了“捂檔派”的弟子。再也沒有人敢上了。
張萬億還在大聲催促，他媽的給我上啊，任憑他怎麼嘶吼督戰。小弟們人人自危，都對李舒歌的碎蛋奪命腳忌憚三分，隻是在旁邊大聲呼和，沒有一個敢上來動手的。
李舒歌慢慢的向張萬億走來，小弟們都在後退，張萬億好歹見過一些陣仗，慢慢的往後退說：“你想幹什麼？”邊說還邊捂上了自己的襠部。
“想幹什麼？你們這群渣渣想偷襲姑奶奶，今天就讓你們好看。”李舒歌兩隻粉拳端起，左右晃動脖子，像一個專業的拳擊手一樣。
“我服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今天能不能放過我？”張萬億終於服軟了，迫於自己現在的慘狀，再加上打也打不過李舒歌。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走投無路。隻能服軟。
“你錯了？看來是今天早上修理你修理的不夠，還敢造次，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
“那你怎麼才能放過我們？”張萬億哭著說。張萬億長得本來就滿臉橫肉，這下咧嘴一哭，真是難看至極，本來一個叱吒校園的暴力團夥頭目，活生生被逼成了這個慫樣。
李舒歌看了一眼張萬億的熊樣：“我不打你，不是我不能打你，而是你他媽的太髒了，打你怕髒了姑奶奶的手。今天要想讓我放過你也可以，你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就饒了你，要不然，今天你別想出這個胡同。”
“什麼？”“下跪磕頭？你這也太狠了吧，怎麼說男人膝下有黃金！你不要欺人太甚。”張萬億還是不能答應。
“不跪是吧？那就試試到底是你的膝蓋硬，還是我的皮鞋硬！”李思睿說。
張萬億畢竟也是在學校裏混的，要他放棄尊嚴確實怎麼也不能夠，還在猶豫再三的過程中，李思睿對準他的腿彎就是一腳，張萬億沒有防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