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林宏來到這裏已經快半年了。
得知自己穿越了,雖然不能接受,但人總是要麵對現實的,離開了手機,電腦wifi,林宏跟著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原來白白淨淨的林宏,在半年的勞作中,皮膚逐漸變成了小麥色,雙眼目光如電,肚子也從一塊演變成了八塊。
“保叔,你兒子快出生了,這點事我幫你幹吧,你回家照顧嬸子去。”
認清現實以後,林宏還是決定在村子裏麵住下來,村長見此勻了塊地,其他村民見林宏可憐,便幫忙搭了個能遮風擋雨的屋子。
而這個名叫保叔的中年,就是其中包圓他屋頂瓦片的老好人。
“是阿宏啊,那我就借你吉言,哈哈哈。”
中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臉上露著藏不住的喜色。
“不好了,不好了,村西頭的李寡婦上吊了。”
還留著鼻涕的狗蛋,抹著鼻涕邊跑一邊大喊。
聽到聲音的所有幹活的村民,都停了手。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雖然都在背後說,偷人,偷漢子,半夜踢寡婦門,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說上吊就上吊,讓人有點冷俊不禁。
匆匆忙幹完手裏活,林宏急忙向村西頭奔去,他也見過李寡婦幾次,人極其柔和,為人處世也圓潤有序,無論冬夏都是大黑棉褲在身。
去時,人已平放在門板上麵,村長也早就過來了,正與他們述說著。
“老嫂子,橫死是入不了祖地的,這點你也是清楚的,另外橫死不能大擺宴席,一天內要安葬好。”
“我苦命的娃哦,命苦哦。”
老婦半跪在地上嗷嚎著,村長撇過頭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李老太一家老來得子,但奈何生下來的卻是個傻子,為了不斷子絕孫早早的就買了個童養媳,但最悲催的是洞房第二天李傻子就掉河裏淹死了。
李傻子雖然傻,但是洞房當天就留下了一個兒子,為此李老太差點以為他偷人,把他浸豬籠淹死了,最後生下來卻是個小傻子,但此李老太卻相信這就是他孫子,為此對孩子寶貝的不得了。
“財哥,這李寡婦這麼上吊還換了身衣服啊,你看他慘白的褲子,上衣還是紅的,他一直是大黑褲不離身啊。”
林宏拍了一下旁邊名為財哥的壯漢竊竊私語說道,這名叫財哥的壯漢也就是半年前抓他從祠堂出來的阿財,不過經過半年了兩人關係早就玩的賊好了,何況林宏嘴巴本就甜,見人就是哥,叔,嫂。
壯漢回頭看是林宏,四處瞟了瞟才小聲的說道:“有人說他是偷人,被李老太發現了,逼他上吊了。”
“啊。”一聽,林宏叫出了聲,抬頭一看發現周圍幾人都在盯著他,默默的低下頭小聲的說:“這麼怪談的麼。。”
“還有呢,據說...”財哥還想說些什麼,村長眼睛一瞪說:“阿財,阿宏,還有小吉你們三個把李寡婦給埋到後山去。”
“是。”聽此三人,垂頭喪氣的但也隻能應聲說是。
阿財和小吉二人從村長家拿來樓梯,用來抬放門板上的李寡婦,林宏則一人拿三把鐵稿,三人輪回交替,來到後山。
“阿宏,這次你可把我倆害慘了,要不是你突然一笑,我早就躺被窩睡覺了。”阿財一抹頭上的汗水,在這馬上快入冬的日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對著林宏抱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