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心裏將曹操,丁原等人的祖宗十八輩問候了遍,這些大漢臣子不安好心。“兒臣認為,張讓有過當罰,有罪當懲,念其老邁,又多年服侍陛下之忠誠,請陛下治張讓察人不明,用人不賢之罪。封諝、徐奉等勾結太平妖人,意圖謀反,按律當誅。唐周無義,出賣袍澤;念之思悔,賜其全屍,贍養其家。”
曹操等人黯然退場,靈帝大笑,“依皇兒所奏。退朝吧!”“退朝!”當朝宦令尖著聲音,尖銳的聲音在大殿回響。
裴元紹有些不解,“為何殿下要幫張讓老賊說話,不治他死罪?”典韋也是大大咧咧罵道,“那老東西老子真想活剝了他,主公為何不殺他?”左慈微微笑道,“你們以為主公不敢殺他,那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要殺,為何不殺?”馬元義改名馬常義,也是十分困惑。“自然是到了該殺的時候才可以殺?”左慈說得玄乎。“先生,你說的什麼啊?老典聽不懂!要是我一釵戟頓時打得他腦漿迸裂!”典韋狠狠拍了拍他的光頭,吹胡子瞪眼。
“左大人不要故弄玄虛,究竟是怎麼回事?”馬元義想要知道真相。左慈伸.出五根指頭,“這是什麼?”
“手指頭啊!”裴元紹和典韋不滿嚷道,“我也有,你看!”典韋伸.出老柴棍般的大手。“嗬嗬,若是斷他四指,最後一指如何?”左慈笑意越來越濃。
“五指都斷了四指,廢了!”馬元義很肯定地說,“大人的意思是,除了張讓其他黨羽,那麼張讓死期不遠矣?”
“正是,那張讓黨羽甚多,即是當今天子也要叫他一句尚父,謀事不慎,反被所害啊!”左慈歎道。
“啊哈哈哈,先生真神啊!”典韋憨厚摸了摸光頭。
“正是,那趙忠之弟趙延和蹇碩分掌禁軍,兵權在手,我們不要妄動,把狗逼急了,還會咬人的。”劉辯讚同左慈的觀點。
趙忠安平人,東漢末年宦官,趙延之兄。靈帝時,任中常侍,漢靈帝信任宦官,以張讓與趙忠最受重用,封都鄉侯。為人貪殘,後為袁紹所捕殺。曆任大長秋、車騎將軍。
此二人被靈帝稱做,張常侍乃我公,趙常侍我母。趙忠權勢炙手可熱,弟弟趙延更是擔任了城門校尉,與蹇碩各掌五千兵。
正因為如此,才沒有把張讓集團往死裏逼,以防狗急跳牆。
“辯哥哥,我想你了!”一向溫柔賢淑的靜姝往劉辯懷裏投,劉辯漸漸習慣了便哥哥的稱呼,也就見怪不怪了。“靜姝妹子,我正好找你呢!”劉辯把經過改良的風箏送到靜姝手裏。“這是什麼呀?”靜姝好奇地看著劉辯,“辯哥哥,快說嘛!”
劉辯很神秘地一笑,“走,跟我去開闊場地,到時候你就知道它的奇妙。”“哦?神神秘秘的,幹什麼?”靜姝強忍著好奇,跟著劉辯來到一塊空地,此地正好迎風,適於放風箏。
“看著吧!先拿著它!”劉辯猴急地往前跑,紗線慢慢被釋放出來,劉辯快速助跑,迎風放飛風箏。“好了,快鬆手!”靜姝依言將風箏費力一拋,令她吃驚的是,風箏沒有一直下墜,而是迎風飛起來。“它會飛?它飛了,飛了!好好玩哦!我也要玩!”
這兩兄妹足足放了一個下午的風箏,靜姝突然跌倒在地,“哎喲,我腳扭到了!”劉辯也沒防備,正要扶她起來,卻被那丫頭抱住強吻了。靜姝紅著臉看他,“辯哥哥,我好開心,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