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帶領華雄等三千精兵前往涿郡,這一日到了。賈詡令華雄領兵在涿縣西十裏下寨。陳群沐浴更衣,卻聽下人來報,“賈大人到了!”“哦?文和來了?快請!”陳群穿好衣服,迎出大廳,隻見賈詡FengChen仆仆而來。
“文和辛苦了!看茶!”陳群又搖頭,“文和且歇息,我親自來!”陳群親斟茶水,賈詡也不客氣坐下討茶喝。好茶!賈詡麵帶微笑,“快說說張府可有異常?”
陳群道,“涿郡李定此人有謀,險些看出破綻,我便誑他說,太子讓張混治領涿郡,壓豪強通法令,以安其心。”“嗯,做得好,不能露破綻,否則功虧一簣。”賈詡又搖了搖頭,“這些還不夠,我還有一計,可定乾坤!”“哦,快說!”陳群心裏癢癢,這賈文和果然詭計多端。
“我打算潛入張府,獲得張混信任,以便見機行事。”陳群開口反對,“不行,風險太大!”賈詡哈哈大笑,“大丈夫熱血澎湃,何惜此頭?”賈詡看他擔憂的樣子,不由得笑道,“無妨,我不會有事的!”
翌日晨,一襤褸道士經過涿郡府,忽然狂性大發,高聲叫道,“吾乃神人,訪得此地,龍氣彌現,豈不是貴人何耶?”這天正是張混榮升涿郡太守的日子,張混為了張勢大擺筵席,賓客友朋滿堂,好不熱鬧。卻見一襤褸道士不請自來,“足下可是今日貴人耶?”
張混一看癩頭道士心裏就不爽,“你是何人?左右趕將出去!”“我有心,你卻不是有心人,可惜可歎啊!”李定對張混竊竊私語,張混點頭。李定跟著轉身出門的瘋道士,“足下留步,我家主公有請!”
“你在說什麼混話,不是方才將我亂棍打出?”瘋道士嘴裏噙著酒,酒氣撲鼻。“先前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先生先隨我去休息,不久我家主公會親臨拜訪!”
這瘋道士不是別人,賈詡賈文和是也。賈詡改頭換麵,難有人認出。
“恭喜太守大人,賀喜太守大人!”眾賓朋為張混祝酒。張混掩袖將樽中之酒一飲而盡,“好酒哇!”“恭喜張太守,賀喜張太守!在下玄德敬兄長一樽!”說話這人不是劉備是誰,大耳賊劉備是忠是奸,難有定論。
張混心裏高興,但隨後又變得陰狠。正是此人建議他大擺筵席,大請賓朋的,此人若能為我所用則可,不能則殺之!更何況此人總是以劉氏皇親自詡,故陰險狡詐之人耳。
還別說劉備這廝心裏也ting高興的,“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想不到我落魄劉備也有今天。”原來此人心術不正,他早已預料張混等人敗亡的結局,故深夜拜訪陳群,陳群聽說他自詡漢景帝玄孫劉勝之後,姓劉名備,字玄德,也不敢怠慢,按輩分還是太子的皇叔。
劉備設計,乘機建議張混大宴賓客,實際上卻是陰狠至極,你想賊窩要是一鍋端了,誰的功勞最大,當然是他劉備,所以借宴請之名,齊聚逆賊,實則為斬草除根耳。
張混死期到了,而我劉備不再是織席販履之輩,所謂平步青雲,一朝登天即是如此了。
劉備這夢做得甜美,不知不覺直咽口水,仿佛看到了未來畫麵一角:文臣武將分列兩班,擁兵數萬,人口數十萬。黃粱美夢,讓人陶醉啊!
“多謝玄德,玄德若不棄,可隨我左右,定不會虧待玄德弟的!”張混做著同樣美夢,誰不想裂土封侯,做君做王,以前隻能空想,有關係者莫過於一些雞犬虎狼之輩,而今文有陳群,戲誌才,李定等人,武將自有劉德然,劉備,鮮於銀鮮於輔兄弟,甲士近萬,人口數十萬,可謂坐大一方啊。如何不喜?
“玄德定當誓死效命!”劉備這人不得不說要惡心有多惡心,明明就是奸賊,卻處處打著皇室正統的旗號;明明用心險惡,狠如毒蠍,貪如豺狼,卻非要裝作大慈大悲,大仁大義,用通俗話說就是裝逼!
“啊哈哈,玄德有眼光!”張混自吹自擂道,“某雖不才,但憑你來多少叫你有去無回!隻有你們同心協力,勉力輔佐,我們定能成就大業,不世功名!”“我等拜見主公,定會同心協力,風雨同舟,共圖大業!”眾人激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