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來要聘禮,你是齊寒月哪門子的長輩。就是齊國軍來了,恐怕也沒臉來要聘禮吧,是誰昨天下午跑到齊寒月辦公室寫了斷絕關係書,拿走了三千萬,怎麼才一天就花完了!你們這花錢的速度,別說是齊寒月,就是我們墨家也沒本事養活。您該去那裏,去那裏。我們家可不留你這樣的親家。”
這話三句兩句就揭穿了何衛芬的真麵目。
一想起,何衛芬曾經這樣虐待齊寒月,墨清城就沒想過要好好和這個女人說話。
沒有直接踹出去,已經是很給齊國軍麵子。
何衛芬一聽,沒想到墨清城了解的這麼詳細,心裏後悔,臉上都是哀求。
“墨先生,墨先生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齊寒月那是汙蔑我,我怎麼可能這樣做。再說昨天的三千萬今天被人搶了,我實在沒辦法,您要是不救救我們,我就給你跪下!”
何衛芬被揭穿之後隻剩下苦苦哀求,和耍無賴式的跪地來逼迫墨清城。
這一招對付那些市井小民可能還行,對付墨清城這種上不了太麵的手段就太落伍。
墨清城都不屑一顧。
直接叫警衛員。
“警衛員,把這個女人送出去,以後不許她再接近我們任何一個人!”
墨清城下令。
墨母急忙攔住。
“清城,你不能這麼做!怎麼說這也是齊寒月名義上的繼母,這樣做不近人情。再說了你也不能光是聽信齊寒月一麵之詞,就偏聽偏信,這樣讓外麵的人看到這一切,會怎麼形容我們墨家,我覺得齊寒月這個女孩子有很多事情,我們都不清楚,你還是好好做一下調查的好!”
她真的不是護著何衛芬,是墨母一聽關於齊寒月,就不由得覺得厭煩。
真的要是如墨清城所說,齊寒月做的這些當父親的難道是死人,一點都看不到,一天兩天可以,那可好幾年呢。
岑梅是不相信,覺得墨清城被齊寒月哄騙。
墨清城有些生氣,自己的媽有時候心太軟,有時候吧,屬於缺心眼,這不是明擺的事情,要是一般人都會第一時間同情齊寒月這個被後媽虐待的小白菜吧。
自己媽簡直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墨先生,墨夫人,對啊,齊寒月那是汙蔑我,你們不能光聽齊寒月的一麵之詞。”
何衛芬一見墨母竟然站在她這邊,簡直是喜出望外。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愚蠢的人,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運氣好。
墨清城寒下來臉。
“何衛芬,我看過不要臉的,不過不要臉到這個高度的我還真的第一次見到,齊寒月根本從來不對人說起過去,大概在她心裏,那一段被你們壓迫的歲月是她永遠不願意提起的傷害,這些都是我讓人從你們當初的社區調查來的,這些都是那些滿口誇著你賢良淑德的鄰居們說出來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人看不出來?
齊寒月和紅筲那麼鮮明的對比,齊寒月長什麼樣子,紅筲長什麼樣子?齊寒月穿的是什麼,紅筲穿的是什麼?每天進進出出都是齊寒月幹活兒,紅筲卻像大小姐一樣什麼都不幹。
雖然你冠冕堂皇的和別人說,那是齊寒月專門為了抹黑你做的。可惜誰都不是傻子,為了抹黑你就自己一個人搬幾百塊蜂窩煤,為了抹黑你大冬天的自己在冷水底下洗衣服,一天兩天可以,一次兩次也可以,幾年下來,有這麼抹黑別人的?
你不要拿別人都當成傻子,你知道大院裏的人怎麼說,你就是個黑心狠毒的後媽,麵甜心苦,對自己的親閨女那時捧到天上,對繼女那是恨不得當成老媽子使喚。齊國軍找了你會這麼倒黴也是活該!”
墨清城把大院裏的鄰居的話轉述出來,墨母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這一切還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