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分的很清楚,她是有錢,有錢也不養這些白眼狼。
“屁話,我們在省城的生活費也不止一千,三個人一千夠幹什麼,何況這裏是京都,花錢的地方可是比起家裏要多多了。”
齊國軍覺得這個女兒也太心狠了,怎麼小小年紀一點親情都不念。
又不是沒有錢。
要是沒錢,那還說的過去。
可是明明齊寒月一年掙得不少,這個不少還是一種客氣的說法,自己開著一百多萬的豪車,給自己親爹就一千塊錢,已經自動把五百塊錢徹底拋到腦後了。
“爸,我是你女兒,不管你當年怎麼對待我,有沒有掏錢供我上大學,在法律上我都有贍養你的義務,可是這個贍養也就是你一個人。其他人輪不著我管,我也沒有那個義務去管,所有你一個人一個月一千生活費還不夠?富富有餘吧!”
齊寒月不會當冤大頭啊。
何衛芬一聽,合著人家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她和紅筲,怪不得是一千塊錢呢。
在這裏算計著呢。
一拍大腿,往地下一坐,現在因為擺小攤何衛芬已經把潑婦罵街的本事發揮到了一流。
頗有了當初何母的那一套風範。
也不假惺惺的裝溫柔賢惠了。
“我的個天啊,我辛辛苦苦替人家把女兒養大,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結果人家長大了,六親不認,隻養活你爸,怎麼說我也是養活了你好幾年,你這麼對我,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啊!
後媽難當啊,給人家養活了孩子,長大了出息了,就一腳把我踹開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因為屋子裏空曠,聲音穿透力特別的強,齊寒月皺眉,左鄰右舍肯定都聽到了。
這裏的房子是老房子,隔音可不好,看來以後有的閑言碎語了。
不過這些對於齊寒月來說無所謂。
她這輩子可沒有準備為了一個好名聲就忍辱負重,上輩子一次就足夠了,何衛芬要是還想用這個拿捏自己,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行啦!別費那個勁兒了,這裏人生地不熟,我也不在這裏住,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再說了這裏是京都人家都在忙著過自己的小日子,誰還有閑心去管別人家裏的事情。
還有,真的有老天爺的話,我想一道雷劈下來,還不一劈死誰呢。你說你養活我,嗬嗬,可別笑死人了,那幾年我在家裏過得日子是什麼樣的,我爸不清楚,你和紅筲還不清楚,我就是你們免費的保姆,生活做飯,買菜打掃衛生,什麼不是我做的,你家紅筲就是公主,每天洗臉水都是我打好送過去的,動不動就是對我不是打就是罵。
連學校的飯費你都要克扣,我長得麵黃肌瘦的,明明我比紅筲大,卻長得比紅筲小多了,因為什麼,你不知道,要說起來天打五雷轟,我倒是很希望見識一下,看看老天爺是不是就這麼不開眼。
還是說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呢!養活你?做夢!我就是把這些錢白給了路邊的乞丐,我都不會給你一分錢。該養活你的是你的女兒紅筲,找我你犯不著。”
不就是比誰更狠。
這還有什麼。